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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上幾句。
他應道,「其他的僅是些日常瑣事罷了,只是近來有件事兒倒是異常蹊蹺。劉元基在私生活上有些糜爛,可政事上有我壓著,他從來不敢胡來,未在什麼事情上態度強硬過。可最近他不聽朝臣勸阻,頻繁調問駐守雍州的官員,又常常去京郊的各個寺中祈福祝禱……」
「原也沒有人起疑,可後來一禮部官員在外遊玩時,赫然發現那已死雍王的牌位,竟不知何時,被人從雍州偷偷轉移,就供在了京郊雞鳴寺的一間偏僻豪華佛堂之中。
雍王牌位只能留在雍州,絕不可進京城,此乃先帝生前就定好的規矩,所以此事惹得朝野議論紛紛,一片譁然。
這幾日彈劾他的奏章,猶如雪花般往宮中飛,將成華殿內外堆得滿地都是,他許是沒想到被人撞破此事,有些惱羞成怒,據說今晨還一劍刺死了個呈奏章的太監,又傷了一條無辜的人命。」
周沛胥蹙了蹙眉尖,「那條瘋狗,待時機成熟斷不能留。你近日要小心些,瞧見他就遠遠躲開,免得他行事魯莽衝撞到你,動了你腹中的胎氣。」
這一切都是沈濃綺的布陣謀劃,皆在她預料之中,所以倒並不覺得意外。
「胥哥哥,說到底,劉元基不過看重血脈傳承,生了再論雍王名分之心,想要認回這個生父罷了……」
周沛胥背過身,面朝湖面眺望而去,「劉元基若真想當雍王的兒子,就該老老實實縮在雍州等著承襲王位,可他不甘困苦,貪圖京城的繁華富貴,後來過繼到了先帝名下,認了先帝為父,這才有命當了太子、繼位做了皇上,還娶了你做皇后……享盡一切以前他做夢都得不到的權勢,如今先帝去世不到三年,他竟又想扭頭去認回雍王那個生身父親,這天底下哪兒有這樣的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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