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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無剎舉起自己的手,看著手腕上的那個牙印,嘆了口氣:「這可不好辦吶,等會兒被人瞧見了,我該怎麼說?」
花容真嫣然一笑,從袖子裡面掏出來那一點白玉膏。蕭無剎挑挑眉毛,重新坐了下來,將手腕伸到了花容真的面前。
在花容真給蕭無剎上藥的時候,花容真問他:「你為什麼要扮成這個人?他是誰?一開始就是你嗎?」「嗯,不如說一開始就是東廠。」蕭無剎這話說的意味深長,花容真細細地品了一下,恍然大悟。
「你把線埋得這麼深,」花容真笑眯眯地,手下用力在他手腕上的傷口上惡狠狠地按了一下,「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還要瞞著我?」
蕭無剎尚未來得及開口,花容真就伸手阻止了他繼續說話:「我知道了,我是不是也是你計劃的一環?」蕭無剎難得地老老實實地點了頭。
花容真更來氣了,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確實能夠給蕭無剎提供很大的方便,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喜歡被人瞞著:「那你也應該告訴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蕭無剎眼神幽深:「你什麼都不知道,這對你來說才是最安全的。」花容真一時間居然怔住了,她愣愣地看著蕭無剎,眼角有些發紅。
蕭無剎笑了,他用著一張陌生的臉,卻做出了屬於蕭無剎的表情。他伸出手摸著花容真的面頰,語氣比什麼時候都要溫柔:「好好地待在這兒,到了時候,我會接你走。」花容真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沉默了半天:「……你知道我不會聽你的話的。」
蕭無剎嘆了口氣:「無事,我自有辦法。」花容真咬牙切齒地瞪著他,蕭無剎則平靜地微笑著:「少主,若是無事,屬下就告退了。」「滾吧。」花容真從牙縫裡面擠出了兩個字,蕭無剎便出了房門了。
花容真往桌子上面一趴,臉埋在臂彎裡,忍不住笑了起來——太好了,他真的就在這兒,一直沒有走遠。
不管多大的氣,見到了蕭無剎,這些事情對於花容真來說就已經煙消雲散了。她覺得自己快活極了,連帶著看這個困苦的環境都順眼了幾分。
那麼接下來,她就要打起精神來對付華連城了。花容真伸出手來,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蕭無剎剛剛還是沒有告訴她,他到底有什麼打算。算了,她也不是很想知道,爛攤子總會有人來收拾的。
草原王帳,何無藥光著兩條健美的腿,穿著幾乎真空的衣服,手中拿著酒壺和酒杯,甜膩膩地笑著,坐在阿史那丹的大腿上。阿史那丹幾乎著迷地看著她,彷彿在看什麼珍寶一樣,眼睛裡面完全沒有別的東西的影子。
「大王,你出去了這麼久,都沒有好好地陪過我,」何無藥將酒杯斟滿了酒,遞到了阿史那丹的唇邊,「這是重逢的酒,我們漢人向來喜歡這些,大王不會不給面子吧?」
阿史那丹接過了何無藥手中的酒杯,仰頭飲盡,隨即將那酒杯隨手一丟,自己則抱住了何無藥,滿是痴迷的神色:「我們草原人不在意那麼多,不過這麼長的時日,真是辛苦你了。」何無藥笑的更加甜了,她將臉埋到了阿史那丹的頸窩裡,聲音也嬌滴滴的:「大王,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喝完了酒,總要給一點甜頭的。何無藥冷冷地笑著,任由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亂摸。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她就沒有想過要回頭。
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何無藥的心情很平靜,她努力地迎合著阿史那丹,男女糾纏著,就像是兩條大肉蟲在翻滾著。事畢後,阿史那丹沉沉睡去,何無藥則一臉嫌棄地將他一腳踢了開去,然後光著腳下了鋪滿了皮草的床。
她搖曳著身姿走到了酒壺的面前,蹲下お稥冂第身將它拾了起來。何無藥開啟了蓋子,湊到鼻子前深深地嗅了一口——就是這個氣味,牢牢地控制著阿史那丹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