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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那部神書上面說的沒有用了?華連城心底疑惑,不過還是堅持不懈地和花容真說著,期待有這麼一天能夠讓花容真的防線徹底的崩塌。
花容真實在是沒有辦法,便偷偷地聯絡了蕭無剎,將自己的處境告訴了他。蕭無剎沒有說什麼,第二天花容真就在華連城的身後見到他了。
見到蕭無剎的花容真心頭大定,伶牙俐齒也都回來了,甚至抓著幾個漏洞將華連城說的啞口無言。華連城一個沒撐住,居然拍了一下桌子,雖然很快就恢復了和顏悅色,但是也叫那夫妻兩個眼神同時一亮。
看來對於華連城來說,要打垮她還挺簡單——只要擊潰她長久以來一直堅信的信念就行了。這絕對能夠讓一個人崩潰。
「剛剛不過是反駁了她兩句,她就受不了了,」花容真和抽空來和她相聚的蕭無剎低聲道,「若是能夠徹底地擊潰她的信念,那麼我們自然……不戰而勝。」
蕭無剎沉吟了半晌:「你倒是說得對,只是該怎麼做,還需要仔細商議商議。」花容真皺起了眉頭,最後卻又嬉笑了起來:「這就是你要去發愁的事情了。」蕭無剎瞥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罷了。」
可是說要打破華連城的信念,又該怎麼去做呢?面對花容真的疑問,蕭無剎卻並不覺得困擾:「這就沒有那麼難了。」
華連城的這些觀點,全都來源於一本神奇的書。這書用一種古怪的字型寫成,所有的字全都缺胳膊少腿的,華氏廢了不少的功夫,才將裡面文字給解譯了出來。至今流傳下來,也就華連城的手上面還有一本了。
蕭無剎打的主意,就是將那本書給先燒掉。他沒有和花容真說,只是一個人走了。花容真嘆了口氣——蕭無剎向來主意大,花容真選擇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便不會去多嘴的問其他的事情。
華連城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面,面對著攤開在桌子上面的文書,平日裡平靜如她,也變得有一些氣息不穩。何無藥那邊進展的很是順利,藥卻已經沒有多少了。這還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花容栩的攻勢又一次猛烈了起來。
不應該如此,花容栩不過是一個書生,怎麼可能又一次反抗得了阿史那丹呢?華連城不期然地想到了蕭無剎,隨即又擺脫了這個想法——蕭無剎已經被她關到了地下的陋室當中,怎麼可能會掙脫出來。
華連城左想右想不放心,沉聲道:「去,將子桓叫來。」房間裡面有人低低地應了一聲,沒有多久,華連城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蕭無剎象徵性地敲了幾下門,便推開門走了進來。華連城幾乎是有一些迫不及待地說:「蕭無剎怎麼樣了?」
蕭無剎面不改色:「依舊在地牢裡面關著,有什麼問題嗎?」「還沒有撬開他的嘴巴嗎?」華連城按了按太陽穴,神情有些疲累,「不愧是東廠的廠督,一個閹人,這麼能抗。」
「無牽無掛,當然能抗,」蕭無剎輕笑了一聲,「閹人無父無母,他唯一在乎的葉老賊和叛徒倩娘也毫無蹤跡可尋,自然一心求死。」
華連城微蹙著眉頭,過了一會兒便又舒展了開來:「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蕭無剎眨巴了兩下眼睛:「何解?」
「他真的就沒有在乎的人了嗎?」華連城笑眯眯的,眉眼彎彎,「你可別忘了,花容真可還在我們的手上,他對他這個小妻子,可不是多有寵愛。」蕭無剎愣了一瞬間,隨即怒火便差點燒沒了他那一向引以為傲的理智。
華連城根本沒有注意到面前的「子桓」的不對勁,還在自顧自地說著:「我原本想著,將花容真想法改變一下,讓她徹徹底底地成為我們的人,不過她中毒太深,現在已經完全的沒有辦法挽救了。」
說著,華連城還嘆了口氣,很是遺憾的樣子:「要是能夠讓她變得和傾城一樣,那該有多好啊。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