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傾東宮 第66節(第3/3 頁)
是旗鼓再來。
他視線稍移,落及少女腿內側的那對稱的兩道猙獰的傷痕,破了皮,甚至滲出了些許血絲。
看來是騎馬跟來時弄上的。
他的貓兒當真是該被人抱在懷裡,置在心尖上好生嬌寵著的。
他一手將那瓷瓶開啟,很快,內裡透明的藥膏便彌出清淡的香氣。
殷姝趴在人的肩頭,悶著嗓子問出了一聲,“這是藥嗎?”
“嗯。”姜宴卿斂眸看了眼懷裡軟乎乎的少女,又道。“上了藥,明日便好了。”
“……嗯。”
殷姝咬著唇瓣,緩緩溢位一聲,反正自己都被他看了,也不差他上手塗搽這藥膏了。
“那你要輕些上藥,”
她輕輕哀求一聲,柔弱無骨的手兒攥在自己那素絹上面,“好不好?”
姜宴卿抿著唇沒說話,如玉的長指捏著小木條在藥瓶中旋轉一瞬,帶出清透的膏藥來,往少女腿側敷去。
“嘶。”
殷姝咬著唇瓣,將自己埋進了男子的頸脖裡,弱弱忍受著那清涼膏藥的涼意。
小時候貪玩,自己總有些破皮流血的,那時她最討厭的便是嬤嬤給她上藥了,藥敷在滲血的傷口,浸進去,刺痛的厲害。就如現在這般。
許是姜宴卿上藥的動作極輕,她未有記憶中那般疼得直冒淚花的痛感。
她無意識在男子肩頭蹭了蹭,手也環住了人的脖頸,給自己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又乖又軟的趴著,甚至粉唇溢位一聲,“宴卿哥哥,謝謝你。”
說罷,殷姝連自己都未想到,這嗓音裡帶著濃濃的撒嬌,更是又親暱的喚出了那聲,“宴卿哥哥。”
她反應過來,有些不安的顫了顫羽睫,她怕他生氣,怪罪自己以下犯上。
“嗯。”
這次姜宴卿應了她,卻仍是極溫柔,宛若初識時他對自己還有所利用的模樣。
殷姝想到這兒,有些難受,竟未注意塗抹自己傷口的木條不知何時早已換上了男子那異於平時燥熱的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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