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2/5 頁)
上,她的一舉一動他都能察於微毫。
她的話語變得嬌而軟,嗡噥的紅唇貼在他滾動的喉結上,“ 孟子說: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於我來說,父母是閣主,少艾亦是閣主。”
她是個聽話的徒弟,蘇畫有高論,殺人不能流露殺機,你須先騙過自己,才能騙過別人。假裝自己愛他,情真意切到連自己都快相信了。高高在上的閣主並不瞭解這些技藝的法門,只要他將信將疑,她就成功了一半。
手從他的寬袍大袖裡蜿蜒而上,攀到他的肩頭,再蠕蠕向胸前匯合。鬆垮的交領禁錮不住騷動的心,他饒有興致看著她,享受那雙柔荑的放肆和野蠻,縱容她把他弄得衣衫不整。
蘭戰是個雅緻的人,雖然至今未娶,但生活中的任何細節都精益求精。他的領上有蘭桂的香氣,多少平息了她翻騰的脾胃。她和他貼肉廝磨,魔咒般地說:“我曾經不止一次幻想今日,可閣主離我太遠了,我只配給你賣命,不敢奢望可以這樣靠近你……”
蘭戰氣息漸漸不穩,處子的幽香伴著血腥氣,那種靡廢又強烈的刺激儼然催情藥。她纏上來,他從善如流,這具身體像野生的青蘿,甚至不需要他的引導,在懸崖峭壁上也能頑強生長。
他在一片暈眩中思緒紛亂,牟尼神璧必然和崖兒有關,而她長久以來的水波不興,也許就是缺少一個契機。裂變一下,或者會爆發出無數種可能,他很甘於充當那個引子,來見證一個女人驚人的蛻變。
男人的想法有多齷齪,她都知道。蘭戰只有一雙手,可是這雙手不知什麼時候變成無數雙,從上至下,無處不在。她忍住滅頂的的屈辱感,等他沉迷,放鬆警惕。吃些虧在所難免,可是隻要能替父母報仇,這點委屈根本不算什麼。
他在上,撐身看她,身形的差距讓她篤信徐徐圖之並沒有錯。
他撩起她的裙裾,彷彿還有一點人性,“崖兒身上有傷……”
她的手在他尾椎部位鼓勵式地點壓了下,然後緩緩上移,“你是我的藥。”
情慾這種東西,一旦被勾起就很難澆滅,尤其是男人。蘇畫教出了個好徒弟,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悟性極高,大有青出於藍的勢頭。他沉身覓蓬門,找見歡樂的去處,正待入港,忽然頸間一道涼意劃過,有什麼紛揚而下,染紅了煙羅帳。
咻咻的激射聲,隨著脈動高低起伏。他下意識拿手去捂,卻發現無論如何都捂不住了。
瞿然望她,她提劍而起,身軀玲瓏有致,臉上表情平靜。劍首一劃,把他捂傷的右手也斬落下來,笑著問他:“疼麼?”
失血太多,又伴著割肉斷骨的痛,他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可是這樣的折磨遠沒有結束,她砍下他所有手足,把劍插進他的大腿,前後搖動,搖出了個巨大的口子。
“閣主,當初你們有沒有這樣虐殺我的父母?告訴我,你現在害怕嗎?”一面說,一面仔細盯著他的眼睛,嘖嘖驚歎,“原來人的眼神可以這麼狠毒,你恨我,想殺我吧?可惜你沒有手,連劍都握不了了。”
曾經絕世風流的波月閣主,五官因驟變扭曲,他咬牙切齒:“嶽崖兒,老子技不如人,居然上了你的套!”
她冷冷一哼:“你好色,早該想到終有一天會栽在這上頭。你不是一直對我垂涎三尺嗎,臨死前完成你的夙願,也算對得起你了。不過說真的,你真叫我噁心,你的臉,你的嘴唇,你的手,還有……”她拔出撞羽,對準他臍下三寸的地方,“這個東西。”
蘭戰的表情變得空前驚惶,男人死到臨頭了,最放不下的還是那贅物。
他越在乎,她便越要毀滅。拿劍首撥了撥,呲之以鼻,伴隨他的一聲慘叫,她媚聲笑起來:“這下糟了,閣主下輩子恐怕要做女人了。”
他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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