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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死,你也唯唯諾諾的不敢說一個字!滾!”
他的嘴唇在發抖,臉上毫無血色的看著我,堅硬的玉勢在他額頭上磕出了一個傷口,然後掉到了他的手邊。他的手指痙攣般的猛地彎曲著,似是無意的觸碰到黏膩溼滑的玉勢後,被火燒般猛地收回了手,臉色變的慘白一片,傷口處滲透出來的血跡尤為刺眼。
“皇兄……”
他幾不可聞的聲音被我猛然的咳嗽聲蓋住,守在門口的碧春聽到動靜後立刻衝了進來,一邊為我蒙上被褥輕拍著背,一邊擋住了寧釗投過來的視線。
我氣急攻心,又有無法散去的悲恨纏在心頭,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多半個時辰才緩緩停了下來,而寧釗早就不在屋裡了。
碧春的眼裡盈著淚,動作輕柔的扶我喝水,憤恨的低聲道。
“九皇子竟惹的殿下這般難受,要不要奴婢去管教管教?”
我無力閉著眼,彷彿方才已用盡了全部的氣力。
“罷了,總之明日他也該走了,你讓西南王把這件事處理乾淨。”
“諾。”
她低聲應道,為我細細擦拭了一番。屋裡燃著安神香,我昏昏沉沉的閉了一會眼,便疲憊的睡著了。
第二日百旗王與西南王暗訪,我借病託辭,派碧春出面處理,自己則在屋子裡閒情逸致的寫字作畫。
半個時辰後,身後傳來輕巧的腳步聲,碧春恭敬的說。
“殿下,他們都已經離開了。”
我心不在焉的恩了一聲,柔軟的筆端在雪白的宣紙上逐漸刻畫出庭院的景象,流暢而隨意。
“那半枚兵符還給西南王了嗎?”
“已經歸還了。”
我輕轉腕,收回最後一筆,自我欣賞的低頭看了會兒寧靜雅緻的畫景,隨口吩咐道。
“拿去燒了吧。”
她習以為常的走上前收好,退回時猶豫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漫不經心的用手帕一根根擦著手指,倚在朱椅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我竟不知你何時也是這般吞吞吐吐的人了?”
她神色一僵,咬牙開口。
“殿下,其實九皇子從卯時起就在您的院子外等著了,非要見您一面。奴婢自作主張沒有打擾您的休息,直到剛才他才隨百旗王離開。”
我眸色冷了幾分,支著下巴懶懶道。
“你做的很好。”
得到我的肯定後,她緊張的神色才消失,神色一振,重新揚起溫柔的笑容。
“已是午時了,奴婢為殿下去布膳。”
我在屋子裡悶了一上午,自然有些餓了,想到寧釗這個麻煩再也不會來煩我,心情說不出的愉快。
“我看今日天氣不錯,擺在花園的亭子裡用膳吧。”
“諾。”
——
寧釗的離開像是一枚石子波瀾不驚的墜入了湖底,我沒有再刻意去想他。百旗王對他恩義深重,他在百旗族裡必然會享受到與皇宮截然不同的優渥生活,當然不會再跑回來受苦。
過了幾天,西南王派人在宮中丟了一具和寧釗身形無異的燒焦死屍瞞天過海,從此九皇子便徹底消失在了世間。
不久前,自以身強體壯的寧胥率百臣去郊外春獵,途中卻被突然出現的野獸抓傷了。原本傷口不是非常嚴重,但不知為何龍體卻始終不見好轉,終日纏綿病榻,他已經暴怒的砍掉了好幾個御醫的腦袋了,昨日更是又一番大發雷霆後竟氣的暈厥了過去。
百臣惶惶時,我這個太子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每日規規矩矩的上完朝後,我再將所有呈上的奏摺念給他聽,為他代筆書寫決議。
他這人野心勃勃,疑心又極重,縱然賜予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