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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沙發上站起來,從小元寶身後的沙發旁路過時,司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推門出去了。深夜的基地依舊燈火通明,司城回到訓練室坐在電腦前沉默了一陣,轉身去了陽臺。冬日雖寒冷,可那冷意能輕易滲透身體,讓意識和腦子都清醒起來。
司城雙手靠在欄杆上,目光遙遙望著遠方。順著月光,彷彿都能看到上海那座意義非凡的、屬於fag的場館。他眯了眯眼睛,斂下眼眸,唇角勾出淡笑。
司城作為一個成年人,知道什麼叫做剋制。
他可以放任感情的萌芽和肆虐,但會剋制自己的行為。
就像他告訴小元寶的一樣,他還想將獎盃遞給喻舟,那是他們一同許下的約定,也是fag成立的意義。
身後突然傳來聲音,司城偏頭看去只見林煊正反手關門,注意到司城的視線,他輕輕笑了一聲,不是挺堅決的嘛,怎麼現在看上去有點惆悵?
算不上惆悵,在想以後要更努力才行。司城懶散地將脊背抵在欄杆上,雙手隨意撐著,目光穿過透明的玻璃窗望向喻舟的訓練桌。
否則沒拿到冠軍,喻舟得多傷心。
但或者,更傷心更遺憾的該是他。
喻舟還年輕,他的職業生涯正直巔峰。可是他不一樣了,比喻舟大上足足四歲的他反應速度在變慢,傷痛在增加,一切都在往不好的方向發展。喻舟管他叫c神,但司城心裡卻清楚得很
神逐漸走向隕落。
那你呢?司城收回思緒,小元寶找你來勸我?
林煊聳了聳肩膀:他是有這個意思,但我覺得沒必要。在我眼裡,fag不止是一個夢想開始的地方,它還是我的家。所以,我希望我的家人們在生活中也能如願。
他學著司城的模樣靠在欄杆上,笑著說:一起努力吧,一起拿個冠軍回來,每個人都在期待那一天的到來。我等得也很久了。
兩個年輕人舉起手臂,拳頭輕輕一碰。
他們都在期待。
也在為此奮鬥。
指腹觸及下唇的感覺彷彿還黏在肌膚上, 令喻舟一下子都有點懵。他愣愣地看著司城,青年的表情看上去格外漫不經心,似乎根本沒將這個略有曖昧的動作放在眼裡。
喻舟卻能輕易感受到耳根處浮起的滾燙和紅意, 他抓了抓耳朵, 覺得手指好像都要被燙到了。下一秒又有些不自然地摸摸嘴唇, 似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意外,純屬意外。
緊接著又趕緊轉移話題, 走走走,趕緊訓練了。
司城偏頭看去的時候,少年一本正經坐著,纖細的脊背挺得筆直, 他斂眸笑了笑,沒再多說,轉頭點了邀請。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就是賽前。
第二天要打wg,wolves ga。單按水平來說, wg不是一個強隊,如今如日中天的fag對上wg的贏面有百分之八十。但這場比賽的看點是, 司城在加入3g戰隊之前便是wg的狙擊手。
當初所有人都說司城是wg的一頭孤狼,作為唯一一個可以穩定c隊伍的選手,司城的院長身份完全坐實。更值得一提的是, wg的坦克選手羅毅還是司城在青訓的隊友。
羅毅對司城在《斬殺》那麼大的名聲無數次表示過質疑。和bhg的隊員們因為假賽而不喜喻舟不同,羅毅就是單純的嫉妒一個優秀的選手。
wg所謂隊內不合,一直到司城轉會去了3g才算結束。
喻舟刷微博的時候很快就注意到fag的超話裡有粉絲正在討論明天的比賽。喻舟趁著睡前這段時間趕緊多看了兩眼。
一條金魚:我一直沒搞明白當初在青訓隊羅毅和c神是發生過什麼矛盾嗎?為什麼羅毅這幾年好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