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第2/4 頁)
看過來,也是有些不自在,笑了笑,卻是道:“夫人勿怪,之前看人閒磕牙說幾句,我在旁邊,也不好阻攔,由此衝撞了夫人,還請夫人大人有大量,莫要計較就是。”
蕭杏花看她一臉誠懇,便也笑了:“誰計較那個,不過是張口說了,回頭就忘的小事!”
那安南侯夫人聽她這麼說,頓時鬆了口氣:“在內殿時,多虧了夫人口下留情呢。”
蕭杏花聽了,自然明白,她意思是說當時在太后娘娘那裡,自己沒有把她背後嚼舌根子的事說出來。
她笑道:“為了這點子事,何至於跑到太后娘娘跟前說三道四呢!”
安南侯夫人見她如此說,神色中流露出感激:“夫人寬宏大量,實在是我等望塵莫及。也怪不得夫人能夠獨自為老侯夫人養老送終,又養大三個孩兒,可真真是讓人佩服呢。”
蕭杏花笑望著眼前這位安南侯夫人,當然明白,這是特意跑過來想自己示好呢。她這個人素來是不記仇的,別人既然擺明了要交好,她也就不擺架子。
“說哪裡話呢,我初來乍到的,還不知道有多少事要向夫人請教呢。”
所以說,認識這麼個在燕京城裡混久了的安南侯夫人,也是有好處的。
“夫人,我自小生在燕京城,長在燕京城,又嫁在燕京城,這高至皇親國戚,小到文武百官,哪家寶眷是誰,又是什麼性情,我都是再清楚不過的,夫人若是有什麼想知道的,儘管問我就是了。”
蕭杏花聽了,真是正對了脾性,便乾脆問道:“正有許多事要請教呢,不說其他,我只問問,你可認識一個姓夏的男子,約莫這麼高,生得模樣好,只是沒穿官服,只著了青絲絹袍。”
安南侯夫人聽了,沉思一番,頗為費解地道:“沒聽說燕京城裡有姓夏的啊,況且,還是身著便服,這……”
蕭杏花聽她竟然也不知道,不由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暗自想道:看來那人果然是心懷不軌呢!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喬裝打扮,胡謅出一個姓來欺矇自己。
誰知這安南侯夫人皺眉道:“不過說起夏這個姓氏,我倒是想起一家人,只是那家人,倒不曾聽說特意派了人過來給太后娘娘祝壽了。”
“什麼人家?”蕭杏花此時已經不做它想,基本認定那夏安軒是不安好心的壞人了。
“古有夏氏,綿延千年,鼎盛之時滿床疊笏,自晉朝後,夏家隱居嶺南,子孫不入朝……”
“那是什麼意思?你就直接說個大白話吧。”
“哦……”安南侯夫人看蕭杏花一臉茫然,便乾脆直白地說:“就是說,這夏家人啊,是個綿延一千多年的老家族了,人家祖上可厲害了,家族裡當官的掰著手指頭都數不過來,每個人一個當官用的笏,放在床上都堆不下!從晉朝之後呢,人家祖上就立下規矩,說以後夏家人都不能進朝當官,夏家人的媳婦女婿也不能當官,都得好好讀書教誨子孫。”
“為什麼?”蕭杏花莫名,心說這家子人放著好好的官不當,這是什麼意思?
“這夏家人呢,聽說本事可大了,一個個聰明絕頂,還能掐會算的,就是聽說因為會洩露天機,所以家裡的人都活不長。”
“這樣啊……”蕭杏花耳朵裡聽著這個,心裡卻不免想著,這未免扯得太遠了。要知道這夏家人聽起來可是個眼高於頂的人家,這樣的人家自然清貴自傲,不同尋常,而那賊眉鼠眼的夏安軒,哪像是這等大戶人家出來的。
“不過這就說遠了呢,夏家人已經數百年不肯入朝堂,這等為太后娘娘祝壽的好事,咱們巴巴地盼著要來,人家都未必肯來呢。”
“可不是嗎,今兒我遇到的那個,怎麼也不像是這夏家人。罷了,不提他就是了,夫人你還是給我說說——”
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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