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他什麼都不好 第146節(第2/2 頁)
隨便被咬那個地方的。”
“……”
“可是,”
“人家男媽媽都有……”
“……”
……
……
……
紀檸喝了藥,就趴在徐聽眠的胸口前,徐教授坐在柔軟的大床上,半開著襯衣領子,精壯的肩膀裸/露在空氣中。
人活了28年,被老婆當成“男媽媽”,
也沒誰了。
紀檸發燒的時候,人會很軟,並且會說很多很奇形怪狀的胡話。她左啃啃右啃啃,把面前的黑色襯衣上留下大片溼漉漉的口水,啃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又開始仰起頭來乾咳嗽兩聲。
徐聽眠只能給她拍拍背,
並且把稍微掉落下去的被子,重新拉扯到紀檸的肩膀上。
“好難受啊……”
半晌,紀檸鬆開徐聽眠的胸口,往後一倒,眼睛溼溼地嗚咽道,
“我的頭好疼……”
徐聽眠把她抱了起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試著溫度繼續在飆升。
“我們去醫院。”
“……”
“不想去醫院。”一聽到“醫院”兩個字,神志不清的小鹹魚伸出爪子要去抓被褥。
徐教授按住她的胳膊,乾脆把人摟在懷裡,連帶著被子一起脫到衣帽間,去找衣服。
“聽話。”
“我們去醫院打個針。”
“……”
“回來繼續給你‘咬奶’,好不好?”
“……”
“那好吧。”
紀檸扒拉著徐聽眠的肩膀。
任憑大教授光/裸著上半身,
胸口前還有她咬出來的溼漉漉的傑作。
一件衣服接連一件衣服地給她穿好。
外面在下雪,徐教授揹著紀檸,站在酒店門口打車。這裡的計程車非常貴,酒店也不跟國內似的,有專門送程的服務。
但沒辦法,紀檸燒的厲害,甚至趴在徐聽眠的肩膀上,都開始說胡話。
“吶,徐聽眠啊。”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
“是我什麼?”徐教授打到了計程車,跟司機用標準的日語說明白目的地,扶著紀檸的肩膀讓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回答著紀檸胡亂說的問題。
紀檸在他腿上揉了一會兒腦袋,又繼續喃喃道,
“肯定是你……”
“郝老師都跟我說了……”“郝老師都告訴我了……”
郝老師?
徐教授一愣。
紀檸沒再繼續說,趴在他的腿上,燒昏了過去。
到了醫院,徐聽眠又是給紀檸掛號又是去繳費的,紀檸時而醒過來時而睡著,折騰了半天,終於把吊瓶給打上。
冰涼的液體,沿著細細的針管,緩緩流進紀檸的胳膊裡。
徐教授讓紀檸靠在他的肩膀,抬頭看向白茫茫的天花板,什麼“是不是你做的”,是他做的哪一件事又讓這個小丫頭知道了?唸叨在心裡又打成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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