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第3/3 頁)
好意,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放過你,卻沒想到白眼狼就是白眼狼,現在還在我們飯店門口做出這種事情!”
卿欽神情平靜:“範老闆,還請等結果出來。”
他這話說的剛剛好,醫生拿著報告出來,口罩之下看不清表情。
安保哇哇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戰戰兢兢問:“醫生,我是不是要死了?”
“主要就一些皮肉傷。”醫生回答。
她身後跟著的小護士們發出一陣鬨笑。
影片對面哭喊的人如同被按下定格鍵,臉上紅一陣青一陣,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你們醫院有問題”,“都是一夥的”之類的話,還是在範淳的怒視下閉了嘴。
“既然沒有出什麼大問題,那麼後續的賠償與我助理談就行了。”卿欽露出營業微笑,“此外,如果發現您有任何侮辱我名譽的行為,律師函很快會送到韓家菜。”
對面人惱羞成怒地結束通話電話。
這番兵荒馬亂結束,韓玉泉終於可以好好跟這位恩人說句謝謝,這一撐著椅子站起來,右手一用力,臉上便顯出一絲痛苦之色。
卿欽眼尖,詢問:“你右手有傷?”
“舊傷了。”韓玉泉握住右手,緩緩露出一個苦笑。
“怎麼回事?”文裡回憶起當年吃到的極其驚豔的菜餚,忍不住憂心忡忡,“這家骨科還不錯,要不你去檢查一下。”
“不用不用,這些年我也看過,完全沒必要。”韓玉泉拼命推拒。
“話也不要說得太絕,”醫生最看不慣這些動不動放棄自己的小年輕,忍不住開口,“你年齡也不大,將來的前途正好,理論上總是有足夠的機會恢復的,西醫方面治不好,不如去看看中醫,我記得京都就有幾個老中醫特別擅長這方面。”
韓玉泉眼圈微紅:“手剛斷的時候我找過幾家,都說沒什麼辦法,有的說或許祝家祖傳的中醫能救一下,但是祝老爺子已經很久不給人治了。”
“祝家?”卿欽把這兩個詞又念一遍,“示兄祝?”
“是的。”韓玉泉回答,與文裡一同投去疑惑的目光。
“沒什麼,就是好奇問問。”卿欽就是想起他那小組裡倒是有個姓祝的,信口一問,倒也沒什麼把握,乾脆轉移話題,“按之前他說的,你們之前有什麼恩怨?”
“本來就是,”韓玉泉說起話來咬牙切齒,“現在這位老闆姓範,原本是我爹的大徒弟。”
卿欽和文裡默契地對視一眼,意識到這恐怕牽涉到什麼經典的狗血家產爭奪。
事實證明,生活有的時候比藝術還要狗血荒誕。
這位範老闆學藝不精,但是一張嘴抹了蜜似的,把師傅哄得服服帖帖。讓韓父對之視如己出,甚至提出韓家菜館也有他的一部分。
韓玉泉也覺得這位師兄雖然天賦不行,但是對他極好。
尤其是早些年,他母親早逝,父親忙於事業,韓家又是世代單傳人丁單薄。韓玉泉幾乎是這位師兄一手帶大,心裡已經把他視做親大哥。
然而就是在父親重病的時候,這位一直是老好人的老大哥,終於露出兇狠的獠牙。
一方面,他作為一門的大師兄,長袖善舞,常常在嚴苛的師父教育手下弟子的時候為他們解圍,又善於使用一些小恩小惠,在門內的聲望遠遠超過孤僻的韓玉泉,可謂是一呼百應,一念之間便可撼動韓家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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