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第2/6 頁)
撞著,忍不住就雙雙地往身後牆面上倒。對面遠處一幢殿脊正在修復,遙遠地傳來工匠的吭吭敲響。楚鄒怕被人在殿頂上瞧見,便抵著陸梨閃進了身後萱壽堂的一間老屋。
“吱嘎——”廢舊的欞花格子門扇撞開,裡頭不曉得已多少年沒有人住過。角落和正中是黯淡的花梨木櫃子和圓桌,撲面而來一股寂靜的塵樸味道。
他箍著陸梨,兩個人踉蹌著去往牆角的床前倒下。那身子砸上冷硬的床板,頓時激起來一股淡淡的塵埃。痛得陸梨蝴蝶骨一顫,眼看著楚鄒目中的迷離與激烈,不自禁惶怕起來:“太子爺要做什麼?”
她一緊張就喚他那聲“太子爺”,而楚鄒早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儲了,可他卻無端愛聽。便是為著這愛聽,他也得為著那個位子隱忍一股狠勁往上爬。
楚鄒卻是不管陸梨的惶恐,眼前忽閃過老二方才欺負她的畫面,只覺心中吃味又鈍痛。十七八歲的男子,力道可比十四少女強勁,那修長手指解著陸梨的衣結,隔著衣服咬了一口,又吻上她的唇說:“爺想看你一眼。”
“不可……嗯……若叫吳爸爸曉得了梨子和殿下這樣,該要生氣了!”陸梨被他堵得氣都喘不上來,只是含糊嚶嗚著不讓看。
楚鄒固執道:“裡頭不時還有一層麼?你小時候都把爺看過了,不然爺的爺給你瞧。”說著就不管不顧地去拆解。大奕王朝的女兒家,小兜裡頭原還有一件單薄的薄紗,在後頭用細線繫緊了,這才又罩上素白的緞子兜著。
楚鄒就蓋住陸梨的眼睛,把她的小衣撥下來瞧了瞧。見隔著那薄紗料子裡頭依稀朦朧,他看了兩眼,忽然就俯了上去。
“呀,殿下在做什麼?”忽輕忽狠的,陸梨只覺得肌膚滑涼,愣了一怔,頓地恍悟被楚鄒騙了。那衣襟頓開,風吹著山頭只把杜鵑花兒綻放,陸梨五指頭羞掩著怕給楚鄒看見,一邊用力地推搡著他。
“疼麼……讓我瞧瞧是用甚麼麵粉糰子捏的?”楚鄒卻兀自虔誠地撥開,只是疼得她發出輕輕的嚶嚀。奈何隔著衣裳與去掉的感覺完全不同,陸梨覺得她整個兒都像漂著水了,心裡頭還那麼不願意呢,怎麼身子卻不聽話,竟一點點忍不住地對他迎了起來。
楚鄒自己也難受得緊,那年輕的英俊面龐上眉宇緊蹙,竟現出難得猙獰的野烈。忽而就攬住陸梨狠狠地抵了幾下,驀地仰覆在她的頸間。
“窸窣——”窗外頭風颳葉子掠過青石磚面,發出細微的聲響,廢舊的闈屋裡只剩下兩個彼此小心翼翼的喘息。
楚鄒把腦袋在陸梨的頸間蹭著、抵著,陸梨只覺得裙子中間似有什麼滲下,忽然便緊張起來:“嗚……殿下可是把奴婢給欺負了?”
聲音裡已然不掩飾哭腔,好像他一說是,她就該天塌地陷不要活了。傻子,不知他今時的悍然麼?若是他真進去了,她能那麼好的躺在這裡說話?
楚鄒暗自愛寵得不行,便蹭了蹭陸梨絕美的臉頰,尷尬地齜牙道:“是爺在你身上釋了,你此刻怕是還走不了。”
說著就朝窗外喚了一聲:“去給爺取條褲子過來。”
聽腳步聲踅下臺階,靜悄悄著走開。不一會兒便在外頭送來了乾淨的換洗,楚鄒開啟門扇子,瞅見還有盆清水和毛巾,便都一起端了進來。
陸梨才知道小榛子一直在外頭默默站著呢,瞬時羞死了自己方才貓兒樣的聲音,連忙捂著衣裳坐起來。看到楚鄒素白緞褲下那依舊囂張的壞,眼簾都不敢多抬。楚鄒去到隔扇後處理著,偏卻側著身影問陸梨:“如今可還覺著大麼?”
他此刻那經年冷清的俊顏倒有了寵溺的光彩,這寵溺在他可實在少見。陸梨惱得不想理他: “可醜可嚇人。”
楚鄒勾著唇角,忽然凝重:“你且等著,爺會做給那個老太監瞧。等你身子肯給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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