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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節(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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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袍擺終於撕裂,少年清長的身板兒從樹上砸下來。

好在黃土鬆軟,除了膝蓋麻痛,並沒有出什麼事。戚世忠看她一眼,看著她如今眉兒眼兒的一點一點悄然絕色起來,自個卻不自知的像個小子。他從來都只是不親不淡地旁觀著,不動聲色應一聲:“甭淘氣,仔細磕傷了腦袋。”

“誒。”小麟子在他跟前總是拘束,頷首靦腆一笑,跑到楚鄎跟前:“瞧,幸好鳥沒受傷!”

怎生得腦袋一晃,綰髮的簪子卻掉下來。她因著打小飲食周到,頭髮生得是又黑又亮,還帶著點兒天然的細軟。那及肩青絲因為綰久了有些曲捲,襯著她潔淨的小臉蛋便像個女孩兒一樣柔和,鼻子,眉眼,甚至是半張的微微上翹的唇兒,都與從前某道香魂那麼那麼的相像……

錦秀本在低頭給楚鄎餵飯,詫然一瞬間便愣愕住。那廂宋巖才剛欲走,腳下的步子也兀地一頓。

但也只是那一瞬間,頃刻小麟子便把髮簪子綰上了,兩排白牙並齒一笑,又是個十歲的青蔥小男孩兒。

雛鳥翅膀上沾了灰,似乎羽翼被什麼傷了,還有點結痂的血塊。

“它病了。它孃親不要它。”楚鄎皺著眉頭心疼,講到孃親時總帶著一抹被遺棄的憂傷。

小麟子便牽著他的袖子走去樹底下:“讓奴才吹吹,回頭奴才便去御藥房找魏錢寶拿藥。”

宋巖便未將她那一幕看仔細,只當做是看閃了眼神。正待要拐出仁祥門,怎生目光卻猛然在錦秀的背影定住。

那盈盈莞爾,幾分熟悉,所不同的只是當年青春的垂髮綰做了大宮女的圓髻。

太遙遠了,這十年間宋巖後來其實從未有過回憶。

樸玉兒……念起名字都已是生澀。但若是與她同住的秀女沒死,一直就在宮裡,那她後來又去了哪裡?還有那個傾盆大雨之夜隱約聽到的難產,多少年不知是真是假的訊息……

挺拔的身軀揩著黑油紙傘正欲踅過來,戚世忠瞥見了,便吊著幽長的嗓音打斷道:“齋宮東西配殿不在這前星門裡,宋大人怕是走錯了。”

那邊錦秀一聽到“宋大人”三個字,心絃兒一悸,連忙作端碗餵飯的模樣蜷去了樹底下。

東廠番子無孔不入,但凡一丁點蛛絲馬跡都能把最隱秘的給挖出來,宋巖劍眉一凜,驀地便止了步子。

今日張貴妃邀楚妙進宮,楚妙便帶著四個孩子進宮了。最小的兒子宋玉燕才二歲,跟著他姐姐被抱來了齋宮。楚妙怕不放心,叫宋巖從乾清宮出來順路把孩子帶上,宋巖便做面無波瀾地離開了。

……就算死了活著又如何,而今他業已是四個孩子的父親,時已至中年,三十五歲為人夫為人父為人臣。

戚世忠立在牆根下不動,風吹著蟒袍的鱗紋海波發出撲簌輕響。

小麟子與楚鄎在樹底下撫著小雛鳥啾啾說話,錦秀做不經意地端著碗站去戚世忠身旁,謙卑地福了福身子:“請公公安。”

戚世忠鼻腔裡吭出冷哼,眼睛看也不看她:“總盯著個小太監做什麼?”

錦秀對剛才那一樁心有餘悸,聲音尚帶單薄:“公公的這個乾兒子,可知是幾時進宮的?奴婢看著與一舊友好生相象。”

對於這個傳說中手握生殺權柄的東廠頭子,錦秀總是謹小慎微,生怕哪一個不慎惹了他的惱,多少年都是低聲細語。

其實她一直不明白戚世忠當年為什麼要留自己,那個幽森淒冷的闈房廂格子裡,傾盆大雨敲打著窗戶,她跪在樸玉兒被吊起的屍體前,聲聲哭訴著不是故意害她,是為了要救她的命。原只當是自個也要被滅口了,哪兒想恰從玄武門進來的戚世忠卻叫桂盛留了她一條生路,還把她當年入宮做秀女的痕跡抹去,素日給她送膳的太監也莫名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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