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第2/3 頁)
這方面一定也能有所成就。”
mba?
舒沅一怔,反應過來,對著空氣亦都連連擺手。
“啊,不了,我對那方面完全不感興趣。”
她語氣微急,結果說到自己也有些發笑。
畢竟別人,甚至是帶她的教授,或許都很難理解,她當年是怎麼做到僅僅為了和蔣成常呆在一起,有共同話題,所以愣是以旁聽生但學分績第一的成績從港大畢業。
按理說高材生就該投身事業,然而畢業後,在真正的公司經營上,她卻是實打實的一竅不通。
說到底,舒沅深知自己不過是應試教育的天才,在記憶力、書寫規範、答題模式上無可挑剔,但在有些學校無法教會的課上,她常年都處於金字塔底端。
沒了逼自己一定要學的理由,誰會上趕著往裡投?
她早已經不再那麼庸俗傻氣。
dr.古嘆了一聲,但到底沒再逼問。
只是笑笑祝福她:“好吧,那希望你在ucl進修順利。”
“會的,老師。”
舒沅剛要說聲再見結束通話電話,卻聽得那頭又傳來聲音。
“對了,舒,鍾女士一直讓我不要告訴蔣成任何訊息,你知道嗎?——還是說你們打算一起給蔣成一個surprise?”
“……啊、是!”
她連忙回答:“我會親口告訴他的,老師,請你一定幫我保守秘密。”
同時,自那個電話之後,蔣母也收到訊息,開始默默加緊著人幫她辦理簽證。
這是她們婆媳之間的默契同秘密。
但即便蔣母如此體貼,照顧到她各種情緒,安排人代勞各樣手續,舒沅還是堅持要求,事無大小,此後每次都要本人到場才可以進行。
她默默開始竭力克服自己和人接觸的恐懼。
也因為她比蔣母更清楚,不抱有任何僥倖,這次之後,或許不會再有蔣家的“人馬”為她鞍前馬後,之後的人生,她終於都要靠自己的雙手。
在大使館外頂著烈日排隊也好,努力微笑向面試官表達“來意”也好。
甚至回到城南調取學籍,和以前的老師接觸,走過自己曾經被關過的器材室,走過總是一個人背書的長廊,走過無數次偷偷打量蔣成打球、送去一瓶溫水的籃球場……一切都好。
她終於開始從過去的悲傷中發掘出隱隱的快樂。
這種快樂來源於為自己而活、未來充滿無限可能的快活。
甚至短短几天裡,就連老天似乎也聽到她的發願。
顧雁,也在這個對她而言最特殊的時期回到她身邊。
——呃,當然,如果不是提溜著陳懷言那小子來認罪的話,場面應該會更溫馨些。
*
週六上午,舒沅早早收到方忍發來的日程提醒。
話很多,但大致意思無非就是,班機再次因大霧延誤,原定上午九點整可以到達的班次,預計要拖到下午才能起航。
方忍一向言簡意賅,打這麼多字詳盡交代經過,想也知道,八成是某人又在發“撲克牌”——擺著張凍死人的撲克臉,他只能埋頭打字避避風頭。
舒沅聳聳肩,回了個“知道了,注意安全”,便換衣下樓,直接出門去赴顧雁的約。
她們約的地方並不遠,就在城南外頭,美食街上的一個小咖啡廳。
地方是舒沅提的。
她瞭解顧雁,哪怕手頭再不寬裕,到時候一定會逞能搶著結賬。所以說起聚會,便故意表示只想去回味一下少年時光,選了這樣一個人均消費絕不會過百的地來偶爾懷舊一下。
為此,她還特意比原定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到場,打算提前在老闆那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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