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第2/5 頁)
旬方休
上房西苑的主間內,曖/昧的聲浪終於隨著楚居盛一聲長綿的低/吟之後,漸漸淹沒在曉風殘月的夜色之中。
屋內沒有叫水,守夜的丫鬟婆子自是老老實實的在外面站著。
張姨娘今日剛進門,楚大爺就歇在了西苑,就算張姨娘只是個妾,連個進門的儀程都不全乎,不過西苑的下人們皆知這張姨娘可非等閒之輩,她不像大房的錢姨娘,王姨娘,就是進門不久的十九歲的柳姨娘也未必能抵得過張姨娘在楚大爺心目中的位置。
這一日楚家上下流言蜚語,後院是藏不住訊息的地方,一旦有個風吹草動,便是人人皆知了。
眾人知道張姨娘就是楚大爺心頭的一刻硃砂痣,人家嫁了人,成了寡婦,還不是照樣給楚大爺生了雙生子,就單憑這一對庶子,張姨娘今後在楚家就能錦衣玉食下去,不過是差了個正房夫人的頭銜罷了。
真要較真的算起來,張姨娘和楚大爺相好在先,這之後楚大爺才娶的吳氏過門。
內室帷幔垂落,騰起的薰香也遮不住那股子濃郁的石/楠花的氣味,楚居盛陷入一片溫柔鄉里,神志尚未從情/欲中回蘇,身下的人嬌/體/微動,引的他又是一陣心癢。
到底是與自己青梅竹馬長大的,至過境遷後最想要的人還是她,無論如何,將她圈在自己身邊才是最安心的,楚居盛早就將張媌歸為自己的私有物,她的頭上怎能冠以別的男人的姓氏?甚至於楚居盛以為他是當真喜歡張媌的。
其實,很多時候,人都是在為自己的私心與自私找藉口。
張媌太瞭解這個男人了,當年他棄了她,後來又不容分說的將她弄到了京城,走到今天這一步,她對他算不得怨恨,多半另有一層利用在裡面。她二人如今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她需要安穩的依託,而他則渴望年少輕狂時的赤子之心。
張媌的唇/溫柔的滑過楚居盛的耳朵,“表哥,雲慕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我知道自己的存在讓夫人不悅了,可是雲慕是無辜的,表哥……”說著,就低泣了起來,張媌不似吳氏,時時刻刻將詩書之家女子該有的端莊掛在臉上,就是在年輕時候,吳氏與楚居盛在房/事上也是例行公事一樣,沒有本分溫情。
張媌不一樣,她深知楚居盛的弱點,半哭半嗔:“表哥,我能有幸再次陪伴你左右已經是老天垂憐,我不求榮華富貴,只求幾個孩子能安安樂樂的長大,今後絕不會貪圖楚家半分。”
楚居盛自然是觸動了,睜開眼後,對上了張媌一雙霧濛濛的眼睛,這麼些年過去了,他老了,她卻還是當年的模樣。楚居盛熱切/親吻/著張媌,安慰她:“你放心,過了這一夜,明日我親自去找吳氏,讓她莫要再責難雲慕,你什麼也別想,就在府上好好待著,有我在,無人敢欺你們孃兒幾人。只是……阿媌也要體諒我一下,吳氏那邊不利撕破臉,但我這心是完完全全放在你這裡的。”說著,就拘上了那雪白的/軟/團,帶著興奮,“再來……嗯?”
張媌沒有拒絕,那便是預設的意思。
楚居盛忘情中,張媌的思緒卻無比清晰,她知道有了這個男人的寵愛,才能穩住腳跟,好在她與他有情在先,單憑著這份舊情,她就能往前走下去。至於吳氏……若無此人,她又怎會二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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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楚雲慕被免跪罰的訊息在闔府上下傳了個遍。
吳氏前一天剛做出了主母的架勢,這第二日就被楚居盛給打壓了下去,其實眾人也知楚居盛在頭一天沒有制止吳氏懲戒楚雲慕,也已經是給了她顏面了,如今夫妻二人各退了一步,算勉強維持著表面的太平。
楚棠對大房的事談不上關心,也不會充耳不聞,她有她的小算計,卻也知凡事不可強求,楚雲慕將來會是個人物,她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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