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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陸珩便起身作勢要走,徐文若忙伸手將他一把拉住。
「怎麼了?」陸珩側眸問道。
「額……」徐文若頓住了,面色還極為變扭。
「再不說我就走了。」
「我說了行直你可彆氣啊。」徐文若湊近到陸珩耳邊,「寧姑娘這遭定是受了驚嚇,可能還會因此厭惡起男子。依我對女子的瞭解,行直你這幾日就先離她遠些,讓她一個人靜靜。」
「厭惡」聽到這個詞,陸珩心臟猛地抽抽了一下,他穩住心神,懷疑地看了徐文若一眼。
「你信我,準沒錯。」徐文若拍了拍陸珩的肩膀,「在猜測女子心思這方面,我總比你有經驗些。」
「行了,知道了,」陸珩拍落搭在肩膀上的這隻手,「還有事,先走了。」
馬車在官道上穿梭,陸珩坐在車廂裡閉眼假寐,又想起徐文若方才的一番話。
念著徐文若平素倒是經常混跡於秦樓楚館,與女子打交道多,說的可能也不無幾分道理。
接下來一連幾日,寧瑤都待在下房裡。得了陸珩的吩咐,清秋告訴她書房和臥房這些日子都不用她再伺候了,讓她先好好休息。
寧瑤想起那日趙才說過的話,也許不是沒有幾分道理。不過也正因此,她倒樂得輕鬆。
這可反倒把芝芝急壞了,「瑤姐姐,若是沒了世子爺的庇護,李婆子她們一定會再找你麻煩的。」
寧瑤捻著針線的指尖微頓,這幾天她倒是和芝芝學做起了針線活。
「若真如此的話,總該來個了斷。」寧瑤略略沉吟,又抬眸看向芝芝,丹唇輕勾:「讓她們知道咱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先不說這個了。」寧瑤面色恢復平常,繼續繡著手中的香囊,「芝芝,你來看看我這根線有沒有走對。」
……
「母親,那個賤婢一定是被世子爺拋棄了,這幾日世子爺都未讓她去伺候。」春夏譏諷了一聲,「我就知道世子爺根本就沒對她動真心,現在是我們收拾她最好的時機。」
李婆子直起身子東張西望了幾眼,才道:「丫頭,你忘了上次咱們被打板子的事了?」
「當然沒忘,」春夏兩手緊緊握成了拳頭,「說起這個我就更氣了,都是因為她害的我們。」
李婆子伸手輕拍了兩下春夏的手背,汙濁的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這次咱們再動手,就一定不能再給她翻身的機會。」
第二十五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母親,那我們怎麼才能置她於死地?」
「我們不能,世子也可能會心軟,但夫人一定能。」
「夫人?」春夏疑惑地看向了李婆子。
「對,就是夫人。」
說完這句李婆子又附到春夏耳邊,低語了幾聲,只見春夏嘴邊的笑意越來越大。
「瑤姐姐,李婆子又今早又讓我幹了三個人的活,我都要累倒了。」
芝芝這般邊說著邊走到寧瑤身邊坐下。
見狀,寧瑤忙放下手中的針線,起身彎腰給芝芝倒了一杯水。
芝芝伸手接過茶碗,誰料手腕倏地無力,一碗熱水全都灑在了手背上。
當即,芝芝被燙得差點跳了起來。
寧瑤迅速拉過芝芝的手,掏出帕子將上頭的熱水擦掉,又打來冷水讓她浸了許久。
可雖然處理還算及時,還是紅了一片。
寧瑤想起上次清秋給了她一瓶藥膏,忙不迭地去衣櫃裡翻找。
她的衣物本就不多,寧瑤為了方便找藥膏就將其全部拿了出去。
她剛將衣物拿出,就見從衣物裡掉出了一個銀鐲子,鐲子在地面上滾了幾圈才停住。
她拿過放在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