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第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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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天生就有這種本事,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知道自己能要什麼,知道怎麼樣,才能把自己想要的東西拿到手,他從最開始的青澀,到最後的遊刃有餘,不過幾年時間。
他想要留下來,只能靠自己的本事。
他天生的聰慧幫了他,他開始學著排除異己,開始學著嶄露頭角,開始學著讓所有人把最好的東西都傾斜給他,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重新站起來,才能重新拿到江家應該有的東西。
那時他年歲尚輕,但也是家中最為出眾的年輕人,在察覺到他的聰慧之後,他的父親自小就將他送到族學裡去,為了讓他能夠出人頭地,父親籌備所有家產,讓他去拜名師,讓他進龍驤書院,為了能讓他成為三皇子的伴讀,他父親嘔心瀝血,族中的長老們每一個人見了他,都要叮囑他:“好好讀書,江家的未來靠你了。”
那幾乎是一場豪賭,
所有人都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他也確實如所有人的期待,從西北那個城鎮裡走出來,一直走到京城中,走到這繁花似錦的地方。
走進來了,便永遠都不想再回去了,他知道回去過的是什麼日子,他要留下,他還要帶著所有人都出來。
那個時候,他便想,他要努力走出一條江家人都沒走過的路,他要承擔起江家的每一個人的期待,他要讓江家所有人都站起來。
當初江家人在他身上傾注了所有的力量,讓他來了一場豪賭,他也要在今日,傾注所有的力量,再來一場豪賭,賭贏了,整個大奉,他們江家都能占上一份,賭輸了,所有人都會一無所有,命都會沒有。
房內燈火搖晃,映出江逾白微冷的側臉,京中風起雲湧,每一個人都以為自己是棋盤上執子的下棋人,以為自己在操控所有人的命運,以為自己勝券在握。
但在他們彼此都看不見的地方,棋子交錯、碰撞、廝殺,他們的底牌都被一點點掀出來,故事與人心也逐漸走向不受控的方向。
他們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被自己的慾望驅使,亦或被別人的慾望驅使,在歷史的車流中滾滾向前,走出一條條道路來。
他們走的每一步,都不知道是通天台階,還是萬丈地獄。
自河邊畫舫那次之後,石清蓮強忍著沒再點燈籠,後來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就開始自己嘗試。
只是她並不怎麼好,一連兩日,把石清蓮逼的都想跳河自盡了。
石清蓮甚至動了“要不養個外室小倌”的心思,轉瞬間又被她掐下去了。
就算是要養外室小倌,也得等所有事情都處理完了之後才行,她現在沒那個精力。
到了 肥美的獵物
山寺小院的廂房內,沈蘊玉抱著石清蓮,饒有興致的看著石清蓮變臉。
小薔薇睡著的時候臉蛋軟軟的貼在他的胸膛前,長長的眼睫上還沾著淚,唇瓣被他吮的水晶瑩亮,大概是終於一次吃到飽了,變的格外乖巧,不再纏著他抓撓啃咬,只拱在他懷裡,舒展著被滋潤過的柔軟花蕾沉沉入睡。
他愛極了石清蓮在他懷中失魂時喊著他名字的模樣,也喜歡看她窩在他懷中睡覺的模樣,這是被他親手澆灌的薔薇,每一片花瓣上的紋路都格外和他的心意,這張床的每一個褶皺都讓他留戀不已,他一時貪念起,竟不想離開。
這種感覺如此新奇,他第一次抱著一個女人過夜,嬌嫩的讓他捨不得用力,卻又讓他忍不住多碰一碰,他是如此的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