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第2/3 頁)
江逾白被定北侯府的人找上門時,他正在疲憊應對康安和江南郡守的貪汙案,知道出了事,便放下手中的事,匆匆趕到定北侯府、邁進外間時,正瞧見這麼一幕。
他那個沒用的廢物弟弟
被定北侯世子摁在地上打,他的小妻子漲紅著臉坐在一旁,一副不敢開口的樣子,想來也是在為此事感到羞恥。
江逾白心中湧起些許憐惜。
他的小妻子出身雖不高,但教養極好,有禮有節,平日連外男都不見,想來聽到這種宴會上的□□的事被嚇壞了吧。
他一時之間都沒顧得上去管江照木,而是先上前去安撫石清蓮,他知道石清蓮膽小,便哄著她先出去,叫她先出定北侯府的門,上江家的馬車等她。
剩下的事情,自有他和定北侯府來交涉。
石清蓮垂眸,頭也不回的出了外間的門。
墨言等在門口,瞧見她出來了,恭順的扶著她。
她走上江家的馬車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長長的街巷上空蕩蕩的,只有一輛馬車等著,月光落到她的花苞頭上,將她髮間的小簪子映的閃著光,她的一縷髮絲順著風飄,唇瓣紅潤的像是蜜色一般。
沈蘊玉遠遠地落在一處府邸的樹上,隔著飛簷閣樓與雕樑畫棟,定定的望著石清蓮走上馬車的身影。
馬車前擺著小凳,但要抬腿上去,他還記得石清蓮當時在他懷裡軟成一灘水打顫的模樣,怕是要費力,果不其然,石清蓮動作遲緩的走上去,進馬車的時候,還用手不自然的摸了一下發鬢。
沈蘊玉的瑞鳳眼緩緩眯起。
他剛才從定北侯府中先走,已經命人將這藥物的效用都查清楚了,此藥名為媚骨香藥,一男一女中,只要有一個人用了,並與另一個人交合,那兩個人都會對此事產生慾念,無藥可醫,時效長達半年左右。
所以,他才會對這個女人如此在意。
此藥第一次時會讓人失控,但往後效用越來越淡,硬抗也能扛過去。
但是不知道為何,一想到石清蓮,沈蘊玉又覺得手骨發癢。
他自從碰過石清蓮之後,一直如此。
此時他盯著馬車上的剪影,腦子裡卻總是掠過他想象之中,石清蓮臉色緋紅的倒在馬車上的樣子。
他凝眸望著那輛馬車,分明知道什麼都看不到,但還是不想走。
他有無數種方法將今晚的事情告知給這個江夫人,但不知為何,他就是想親自去說。
大
概兩刻鐘之後,江逾白便帶著江照木出了定北侯府,江照木在外頭騎馬,江逾白推開了馬車的木門,走入了馬車。
在江逾白走入馬車的時候,沈蘊玉靠著樹站著,胸腔內突然湧起一陣煩悶。
像是本該屬於他的東西被人碰了一樣,那種煩悶在他心頭盤桓,他站在原地片刻後,擰著眉跟上了江府的馬車。
江逾白帶著江照木,石清蓮一道回了江府。
江府內燈火通明,江逾白拽著江照木便去了祠堂,看樣子是要親自動家法,石清蓮還惦記著沈蘊玉呢,她便行了禮,告知江逾白要去睡了。
江逾白心疼的摸著她的臉,語氣格外溫柔:“去吧,這些時日操累到你了。”
石清蓮面上溫順,心中卻對江逾白的態度感到嘲諷。
她上輩子那樣真愛江逾白,也沒瞧見江逾白如何對她好,這輩子她隨便糊弄糊弄,江逾白反倒對她格外憐惜。
她行過禮後,便從江逾白這裡離開,回了清心院。
她叫墨言派兩個小丫鬟在清心院外看緊,不準任何人進來,包括江逾白,又讓墨言守在自己的外間門外,然後自己在房間中飛快掏出來幾張宣紙凌亂的擺在靠近窗邊的書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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