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第3/4 頁)
而他的小妻子對他心中的那些勾算一無所知,還高高興興的和他道謝:“勞煩夫君了。”
說罷,石清蓮提著裙襬轉身離開。
她剛轉身時,臉上的笑容還如花一般綻著,但是待到回了院內,臉上便瞧不見一點笑了,就像是一尊冷冰冰的雕塑一樣。
她坐到了梳妝檯前,一邊給自己梳髮,一邊想著方才江逾白的話。
看樣子,江逾白是想用給石家人升官的方式來彌補她,藉此讓自己的良心過得去。
石清蓮只覺得好笑。
像是江逾白那樣的人,竟然也會覺得虧心嗎?
反正上輩子的江逾白沒有,上輩子這個時候,江逾白一直認為是她給康安下了藥,對她疾聲厲色,她一直在院中傷春悲秋,對於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再過一個月,康安便要引誘她去郊外,然後她就會被沈蘊玉抓。
種種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石清蓮又想到了今日康安和江逾白在廂房裡面做的那些事情,便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日子。
她那一日給康安下藥,到如今已經有了快一個月了。
康安現如今應當也察覺出了一點不對吧?
真希望這藥效能來得快一些,她很期待康安見到這藥效的表現。
夜色
下,鳳回殿中。
今夜的鳳回殿內燈火通明,偌大的池湯內,康安帝姬赤著身子泡著,欣賞自己身上的痕跡。
那都是江逾白情動的時候留下來的,別看江逾白是個文弱書生,但也是個挺拔高大的男子,兇蠻衝撞之下,她的骨頭都被顛散了,動起來骨縫都生疼。
兩個宮女在她身後為她沐浴松骨,瞧見她身上的傷痕,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期間一個小宮女瞧著她臉色好,試探性的說道:“帝姬,您後頸處,似乎生了些——”
宮女白嫩的指尖點在康安帝姬的後頸,在圓骨下方,有一個指甲大小的青色痕跡,在一片純白的膚色上格外刺目。
“許是在那兒磕碰了吧。”康安並不放在心上,她現在身上處處都是痕跡,過兩日便下去了。
“帝姬,不若,去太醫局裡尋些藥膏來抹一抹吧。”身後的宮女繼續道。
“那幫庸醫有什麼用!”康安帝姬冷嗤一聲:“先前我身上癢成那般,他們開的那些藥膏抹了一點也不起作用。”
還是後來她漸漸熬過去,才好的。
兩個宮女對望一眼,又一個人開了口:“帝姬現下是有何打算?江大人要了您,自是該娶您的,可聖上要將您指給旁人,您這事兒瞧著難辦著呢。”
“且都交給他煩心去。”康安帝姬歪靠在池壁上,懶洋洋的道:“左右他要了我,就該給我兜底,我那些婚事,只等著他去辦吧。”
她鬥不過她那皇弟,但江逾白一定鬥得過,江逾白既然要了她,便不會允許旁的男人來碰她。
記起江逾白今日見她與旁的公子走在一起時那吃醋的樣子,康安便覺得好笑,心中又湧起來絲絲甜蜜,正在康安帝姬沉浸在對今日之事的回味中的時候,她身後有個小宮女道:“可是,縱然聖上這邊的賜婚能擋回去,江大人的正妻又如何擋呢?您貴為帝姬,總不能去給人做平妻吧?”
康安原本甜滋滋的心立刻又被扔到了醋缸裡。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石清蓮那張臉。
同為女子,縱然她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認,石清蓮生了一副冰肌玉骨好模樣,滿京城的姑娘加起來都沒她嬌嫩,她是滿花園中最豔麗的倒鉤子懸白薔薇,一眼望去,便能在一片爭奇
鬥豔的花中瞧見她。
她討厭石清蓮,討厭到恨不得讓石清蓮去死。
“石家的事情,何採安排的怎麼樣了?”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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