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第2/3 頁)
是這樣,會很煩的。”
“告訴她我不是她爸爸,然後呢?”傅景嗣追問她:“如果她問自己的親生爸爸到底是誰,你打算怎麼回答?實話實說麼?”
白浣之被傅景嗣的問題問得臉色煞白,“我”了半天,都沒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她當然不想讓沫沫知道她的爸爸是誰,但是,她也不想讓沫沫一直喊傅景嗣爸爸——
這樣真的太容易讓人誤會了,她真的不願意給他的生活添任何?煩。
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是她主動要求離開的,她覺得自己髒了,配不上他,所以寧願從他的生活中消失。
傅景嗣這麼多年都在因為當年發生的事兒自責,白浣之也知道,他為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並不是出於愛和關心。
他這樣,或許只是看她可憐,隨便給她一點施捨罷了。
這樣的感情,她寧願不要。
“浣之,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沫沫她現在已經懂事兒了,那些不好的事情,還是別跟她說比較好。不然對孩子的成長和發展都會有影響。”
傅景嗣耐著性子跟她分析,“如果我以後要結婚,我會和我的妻子提前解釋清楚。”
“傅景嗣你一點兒都不懂女人。”白浣之的情緒突然很激動,她顫抖著聲音對他說:“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接受這種事情,你這樣想真的太自私了……”
“自私?”傅景嗣沒理解她的意思。
白浣之知道他沒理解,於是繼續往下說:“作為女人,我絕對不希望我的丈夫和前女友糾纏不清,甚至還對她的孩子那麼好。如果我看到這種情況,一定會覺得孩子是他和前女友生的,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把自己的一輩子交給他?”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方式的確存在很大的偏差,白浣之這麼一說。傅景嗣才想到這一點。
“所以,傅景嗣,你以後不要再對我和我的孩子好了。”
白浣之噙著眼淚看著他,“你給不了我們永遠的溫暖和關心,還不如一開始就什麼都不給。”
傅景嗣沉?了很久,之後才開口對她說:“好,我知道了。”
“不過,臨睡前我答應了沫沫明天帶你們一起出去玩兒。”傅景嗣揉了揉眉心,“就當最後一次吧。”
白浣之的看著傅景嗣疲憊的樣子,四肢冰涼,心裡也是涼颼颼的。
她一直都知道,傅景嗣對她沒有愛,只有憐憫。
她知道他心裡有別人,所以,這一次,她要逼自己徹底從他的生活中抽離出去。
既然她已經配不上他,不如就斷得乾乾淨淨,不打擾他再和別人相愛,這就是她愛他的方式。
“浣之,你想過嫁人麼。”
白浣之正思考的時候,傅景嗣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她回過神來看著他,眼神裡多了幾分期待——
她在等他繼續說下去。
“我想。幫你找個穩定的歸宿,這樣一來,我也放心了。”
如果面前有鏡子,她一定能清楚地從自己的眼底看到希望破滅的那個瞬間。
當傅景嗣說“幫你找個穩定的歸宿”時,什麼期待,什麼希望,通通化為烏有。
“傅景嗣,我自己的感情,自己會處理。”白浣之回答他,“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結婚的打算,而且……你也知道。我這樣的盤,別人不願意接。”
“行了,別這麼說自己。”傅景嗣拍拍她的肩膀,“早點休息,你明天還有一堆事情要做,別耽誤太晚。”
“好,我知道了。”
白浣之不露聲色地躲開他的觸碰,起身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這天晚上,季柔做了一個很長很長噩夢,整整一夜。
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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