ㄨruruu 被幹爽了(第4/7 頁)
西發出一聲悶響,一滾了幾圈便沒了蹤影。
溫情染小腹鼓得像懷了五月的身孕,那扳指取出後,坐在恭桶上竟是半點也尿不出來,外頭又有侍女在催,她急的不行。
小手按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使勁往下壓,穴口卻似被堵死了一般,就是出不來。
只能又將手指伸進去摳挖,她手指小小,哪裡伸得到底,外頭催得急,她忙得一頭汗,只能隨意擦了擦身子,換了件衣衫便從淨房裡出來。
好在那衣衫寬大,倒也瞧不出來。
來到外頭確有太監等著,坐上步輦便去了慶華殿,那老皇帝見她過來,一臉寵愛,將她抱到懷裡便揉著她的奶子要與她親熱一番。
溫情染穴里正滿是陽精堵著,自是不敢在此時與皇帝行房,只裝作不適的樣子,推說昨夜沒睡好,今日有些不適。
她說的卻也算不得假話,那眼下的青影卻是讓老皇帝心疼,便是摟著她哄了半晌,沒在繼續。
兩人黏糊了半晌,那老皇帝這才說到正事。
“如今太子大了,自己宮裡也沒個主事的人,前幾年朕與他提過,盡是被他給拒了,那會他行軍在外,以此推辭卻也說得過去,只如今他回到京都,再是這般孤家寡人,朕看這實在不妥。”
溫情染窩在那老皇帝懷裡卻是昏昏欲睡,覺著這事與自己關係不大,只當個故事聽。
“最近外頭一些傳言朕也有聽說,身為儲君,被人傳出好龍陽之癖,實在有失體統,你既身為皇后,便由你來操持此事罷…”
溫情染聞言卻是醒了,想到太子旺盛的精力,若是他有了妃子,自是不會在來糾纏自己,確是好事無疑。
思及此處,溫情染積極了,便是說道:“臣妾定會盡心盡力,不負陛下囑託…”
待是她從那慶華店裡出來,已是日暮。她坐上步輦急急想回寢宮,小腹已然是脹疼不已。
卻是行至御花園,卻是被人攔了下來。
那人身材高大魁梧,便是這般站著都能與坐在步輦上的溫情染齊高,他立在路中間,向溫情染行了禮,笑道:“耶律齊拜見皇后娘娘…”
溫情染見著他正是氣不打一處來,坐在步輦上不出聲。
下頭有侍女說道:“二皇子是有何事?”
耶律齊撇了撇溫情染的臉色,見她那嬌俏模樣愈發心癢,臉上卻是不顯只說道:“昨夜在席間,小王撿到了一枚簪花,不知道是不是娘娘落下的…”
那侍女愣了愣,只轉頭看上頭的溫情染,見她不答便是笑道:“二皇子,那簪子怕不是我們娘娘的,您還是另尋他人罷…”
耶律齊見狀也不生氣,只笑道:“那簪子確是落在娘娘昨夜所坐之地,想是本王弄錯了,興許是誰哪位娘娘走過時落下的,本王今夜便將那簪子再放回原處,到時候失主自己去尋便是了,皇后娘娘,是本王失禮了…”
說著便是行了一禮,退至路旁,讓溫情染的步輦過去。
待是溫情染回到寢宮,趁著沐浴時想將那肉穴裡的陽精扣出來,她費了半天勁,無論如何按壓摳挖,都沒半點作用。
裡頭的東西完全出不來,反而被她扣出許多淫水,讓小腹脹得更厲害。
溫情染急得不行,這事卻是不敢叫御醫,此時卻是恨極了耶律齊,把自己弄到這幅田地。
轉念一想,既是他弄進去的,說不定他能弄出來,又想到回來時被他堵在路上,他說的那番話似乎意有所指。
這回也是隻能冒險試試,待是夜裡,她將侍女全屏退下去,自己換了身侍女的衣衫便偷偷從窗子溜了出去…
替娘娘探探肉穴
溫情染一路避著人直走到昨夜擺設夜宴的位置,昨夜此處亮著宮燈,君臣相歡的情形還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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