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肋(第3/9 頁)
“啊…啊…好脹…好痛…嗯啊…”溫情染兩條腿被架在耶律齊肩上,整個下半身幾乎被折到半空,大雞吧打樁一般從上往下狠幹她。
穴裡的軟肉被幹得一片糜爛,每一次都被大雞吧抽出一長截再狠捅回去,穴口處的軟肉撐成發白的薄膜,好似下一秒就要被那大雞吧撐裂。
淫水陽精隨著那雞吧抽乾的動作被帶到穴口,又被他快速的肏弄在此處被搗成白沫,隨著囊袋的劇烈拍打被扯成了絲。
兩人直幹了半宿,直至後半夜溫情染才拖著發軟的雙腿從那處往回趕。
好在後來耶律齊良心發現,射了兩三次之後,也替她將灌在裡頭的陽精弄了出來,這一趟也才不算白來。
耶律齊瞧著天色晚,原是想將溫情染送回去,哪知她卻是被他整晚的作弄氣得沒邊,自是不肯讓他送,直髮狠哭道,若是要送便死給他看。
既是如此耶律齊便也無話可說,任由她自己抹黑回去。
好在從那林子裡拐出來,路上雖是沒人,卻是亮著宮燈,偶爾還能看見遠處巡邏的侍衛,溫情染這才放寬了心。
耶律齊跟在身後,見她走到了亮處,這才放心回了自己寢宮。
雖說見著了人,這也是有好有壞,溫情染怕被人認出,只垂著頭避得遠遠的,專是挑些小路走。
眼見寢宮就在眼前,卻是不知怎的,從一旁樹叢裡竟是跑出一個人,一下撞到她身上,兩人都是毫無防備一下都摔到了一處。
溫情染揉著自己發疼的肩膀,抬眼看去,那人穿著宮女的衣衫,頭髮零散衣衫凌亂,她手緊緊揪著自己的衣襟,臉上滿是淚痕,見她看過來忙是將臉避到一旁,好似生怕人看見。
溫情染見她那樣子很是奇怪,只站起身想把她扶起來,哪知那宮女見她過來卻像見了鬼一般,尖叫一聲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一下便跑沒了影。
溫情染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中疑惑:莫不是自己長得太醜,將她嚇到了?
卻是此時,身後的樹叢發出一聲細碎的聲響,溫情染還沒來得及反應,頭髮便被人從身後扯住,揪著她便往後拖。
“小賤人,跑到哪去?才伺候一半便想跑?”
被雞吧肏爛嘴巴
一股巨大的力道扯著她的頭髮將她往後拽,溫情染反手抓住自己的頭髮想將它抽出來,但那人力道極大,她覺得自己的整張頭皮都要被那人扯掉了,疼得溫情染連連驚叫,不得不挪著步子跟著他往後走。
她一路扭著身子想轉過來,看清是誰扯著她,頭髮卻是被那人攥得緊緊的,稍一轉頭,頭皮都跟著繃緊,幾乎就要被撕下來。
“你是誰?快放…唔!”話還未說完,那人已是放開她的頭髮,一手從身後捂住她的嘴,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將她往後拖。
溫情染一路踉蹌,被脖子上那隻手臂卡得幾乎喘不上氣,那人對她毫不憐惜,也不管她是死是活,只管將她往那漆黑的樹林裡拖。
就在溫情染翻著白眼,幾乎要厥過去的檔口,她身子一旋,天旋地轉,撲通一聲已經被人丟了出去,新鮮的空氣突然湧進她的鼻腔裡,嗆了她一喉嚨,捂著脖子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
她一身狼狽,掙扎間繡鞋都丟了一隻,露出一隻雪白的腳丫,頭髮被抓得散亂,臉被披散的頭髮擋了大半。
“主子,抓回來了。”話音才落,那人卻是抓著溫情染的後衣領將她往前又拖了兩步。
溫情染喘著氣,她半抬起身,終是看清眼前景象。
站在她身側的是一穿著太監服飾的矮老頭,奇怪的是,他雖是穿著宮裡太監的衣裳,臉上卻是長著一撇山羊鬚,一雙狹長的眼睛閃著陰毒,方才便是他將她拖到這來的。
而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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