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第1/6 頁)
那太醫自此之後食髓知味,便是趁每日過來請脈是皆會掛著布簾姦淫溫情染一番,溫情染不知其中奧義,深以為每次入穴的真是那太醫養的藥蛇,便是次次都聽憑他擺佈,不敢妄動,任那所謂藥蛇在自己兩穴間往復抽插。
那太醫見她對此毫不懷疑,也是愈發大膽,願本是隔日請次脈,如今他卻是日日都來,在這殿中僻靜處與溫情染交合。外頭的人不知其中奧義,皆以為是皇帝對這娘娘憂思過甚,才會讓太醫來得如此頻繁,每次請脈時間都是這般長,對此事皆是心頭墜墜,唯有那國師每日見到那太醫過來皆是眼帶笑意,話雖不說破但也在那太醫請脈時命人在外把手。
直至溫情染練盅之事將成,那國師才拉住太醫說道:“且有一事需提前告知李大人,娘娘近期藥盅將成,藥盅成後若有人與其交合,必是不能在親近旁的女子,否則必是會暴斃而亡。不過這也不是什麼難事,這藥盅的肉穴男人一旦嘗過便是在戒不掉,旁的女人沒有誰能出其右,不過李大人家中嬌妻美妾,還是謹慎些為好,免得府中家宅不安。”
那太醫聽到此言臉色微僵,原是以為沒人知道他在請脈時所行之事,這般被國師剖到外頭不覺臉色通紅,卻也不敢去認,只說道:“國師何故與臣說這些?臣不甚了矣…”
那國師見他表情卻是笑道:“李大人不必緊張,再下不過是與你閒聊一番罷了,無甚旁的用意。”說罷便抬步往別的地方去了。
過了幾日,溫情染藥盅練成,皇帝親自來接,見她從那祭臺上出來,卻是臉色紅潤,表情中甚至帶著股媚色,身上飄著不知是何香氣,光是聞到那味道都能讓老皇帝一下硬了肉棒。
當天回去還不到侍寢的時間便在那偏殿裡寵幸了溫情染,卻入進去時直覺她穴中曼妙非常,願本便十分好乾的肉穴如今更是讓人銷魂蝕骨,舍放不下,當日那皇帝果然堅持了不短的時間才射出,精液也是比往日濃稠了許多,便是摟著溫情染心肝頭的叫,對她更是愛不釋手。
自溫情染回到宮中之後,與那皇帝日日交合,那老皇帝堅持的時間果然一日比一日長,直到半年之後已然恢復得與年輕時幾無差別,能將溫情染干上一整晚都不帶喘的,這般情狀卻是讓他愈發寵愛溫情染,幾乎每日都要她伴在身側,離了她便覺不安,對她那兩張肉穴更是迷戀不已,恨不得肉棒時時插在裡頭才能安心。
且是此日,那皇帝在尚書房批閱奏摺,便讓溫情染在桌下伺候自己的肉棒,他握著手中玉筆,不時嘆息道:“乖孩子…哦…舔舔朕下頭兩顆肉囊…哦…真乖…”
坐在他腿間的溫情染卻是正將這皇帝的囊袋吸進嘴裡,又吸又嘬,不時發出嘖嘖的吸舔聲,一旁伺候的太監低眉順眼,對這景象視而不見。
“來…把褲子脫了,讓朕乾乾你的肉穴…”那皇帝放下手裡的毛筆,將溫情染雪白的臀靛轉了過來,握著自己脹大的雞吧一下便入了進去…
“哦…嘶…怎麼會有這般好乾的妙穴…啊…朕活了著輩子也就這幾日才算好活…哦…”那皇帝握著溫情染的肉臀帶著她往自己肉棒上撞,一面幹她還一面感嘆,直覺前半生都是白活了,這般晚才遇到這妙人兒。
“啊…啊…陛下…哦…”溫情染在桌下手撐著地板,肉臀高高翹起套弄著那皇帝的大雞吧,那穴肉被幹得汁水橫流,撲哧撲哧直響。
正是兩人幹到酣處,外頭進來一太監稟報道:“陛下…劉丞相在外頭求見…”
那皇帝喘了幾聲,也不避諱:“傳他進來…哦…”
待是那丞相進到殿裡,便聞到這殿中的奇香,他走到近前與那皇帝行禮:“陛下…”
還未說完,那老皇帝已是不耐,擺手說道:“有事且說罷,不必多禮…”身下肉棒也是稍減了動靜,只握著溫情染小幅度套弄自己的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