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逝(第1/4 頁)
溫情染從那客棧後門出來,沿著小路一路繞回了王府。
才敲了門,裡頭門房看見是她,忙是匆忙開了門,原本皺巴巴的臉立即笑開了,匆匆忙忙差人進去稟報。
那老管家忙跑出來,將溫情染迎了進去:“王妃可叫人好找,王爺方才回來急壞了,領了一大撥人出去尋你,如今還在外頭找著呢,老奴這就派人給他送信去…”
溫情染垂著頭只隨意應了幾聲,只說累了,便進了屋不在理人。
她呆呆的在屋裡坐了一會,一時也不知自己要幹嘛,只想到白日見著耶律齊一臉惶急的在樓下尋她,一時心中愈發煩悶,卻是此時那房門哐的一聲叫人從外頭踹開了,一陣風似的,她便叫人抱了起來。
他還喘著粗氣,身上滿是夜裡的寒氣,卻是將她摟得渾身發痛,似乎要將她塞進他身體裡才好。
“你去哪了!”他雙目赤紅,聲音大要將房頂都掀開,狂跳了心好似要從胸膛裡爆出來。
溫情染卻是被他嚇了一跳,他一向對她小意溫言,哪裡見過他這般模樣,一時驚得說不出話,只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好似下一刻便要滴出水來。
耶律齊見她像只受了驚的兔子,只能忍耐著性子,喘了好半天,才稍稍按耐下自己要爆發的脾氣。
“作何回來便不見你?不是說好在茶館等我?”
“…是我不對,等得乏了,見樓下小攤新鮮便下去逛了逛,不想卻是迷了路,一時尋不回那茶樓了…”溫情染垂著眼睛,只喃喃的說著想了一晚的藉口,半分不敢看他。
屋裡靜得能聽見她的心跳聲,她悄悄抬頭去睨他,卻恰是撞進他犀利的眼睛裡,心中愈發慌張,忙撇過眼不敢再看。
“…我知你不情願留在我身邊,不過有件事怕是你還不知…”他忽而沉沉出聲,驚了她一跳:“一月前,沐國皇廷已發了告示,皇后病逝,已發了國喪…你再是回不去了,乖乖留在這,別想著逃跑,我自會待你好的…”
溫情染腦子裡似炸了一道悶雷,再是聽不見他說什麼,腦子裡不斷迴響的只那一句。
沐國皇后已病逝…
此事之後耶律齊對她又再度防備了起來,輕易不肯再帶她出門,若是他不在府裡,必然也會派人將她的院子圍個裡三層外三層,連只蚊子都進出不能。
溫情染卻也沒心思在管這些事,只整日的無精打采的歪躺著,耶律齊見她發蔫的樣子,臉色愈發不好,王府裡似壓著一層低氣壓,壓抑得讓人直髮怵。
直至一月之後的秋狩,金人善騎射,秋狩歷來是大金國的大事,每年大金皇室皆會在皇家圍場舉辦隆重慶典,今年亦不例外。
即便是鬧彆扭,作為耶律齊的王妃,溫情染也是不得不跟著一塊去。
一路上她都歪在馬車一旁,馬車在狹窄亦是要離耶律齊坐的遠遠的,只盯著那晃盪的車簾發呆。
耶律齊臉色變了幾番,心中又是懊惱又是憤怒,只恨自己那會兒不該氣極上頭與她發火,又怨她冷清薄義,自己無論如何做都得不到她的心。
他盯著她的側臉,她的眼睛始終往著窗外,卻是至始至終沒看過他!
這認知讓他愈發惱怒,大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整個人抱到膝上,薄唇堵住她脫口而出的驚叫,銜住她的紅唇,舌頭伸間她嘴裡翻攪。
“還要氣多久?”他抵著她溼潤的唇瓣耐著性子問。
溫情染只垂著眼不答話,她似乎把他當成了空氣,完全的將他無視。
車振
耶律齊眯了眯眼睛,胸中惱意直燒上頭,大手扣住她的下巴捏開她的嘴,伏下身子再度銜住她的嘴唇,舌頭喂進她嘴裡一番翻攪,大手揉著她掙扎不停的身子,將她整個人摟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