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第9/11 頁)
?臣軍中尚有要事,若不著急待臣迴轉後再過來聽訓…”
說罷便是轉頭要走,耶律無忌卻是冷笑一聲:“怎麼?如今竟是狂妄到連君臣之儀都不顧了?若是軍中事務如此繁忙,那不如便罷了這軍職,也省得你奔波勞累!”
耶律齊回過身,面上卻是不為所動,只沉聲答道:“陛下做主便是,這大金終歸是您說的算,臣也想整日呆在府中無事可做。”
他面上似低眉順眼,話間卻是帶刺。
耶律無忌聞言嗤笑一聲,卻是話鋒一轉:“上回問過你,朕要立那沐國女為妃,此事已定,便由你來主持事宜…”
“陛下!”
耶律齊忽而出聲打斷他的話:“那女子來歷不明,不可為妃!”他終是抬起眼睛,雙眼如鷹緊盯著坐在上首的耶律無忌,眼底的猩紅幾欲染出眼底,整個人漸顯煞氣。
耶律無忌卻毫不避諱,他靠著椅背,姿勢依舊慵懶,上位者的氣質表露無遺,只勾唇回看他:“你怎知那女子來歷不明?”
此種關節倆人皆是心知肚明,卻皆是陰陽怪氣不肯說破,耶律齊被他這般捉弄卻是煩思更甚,臉色愈發難看,嘴唇緊抿,終覺累極,垂眼默了默,終是說道:
“陛下,臣覺身體不適,先行告退。”他說罷便是轉身要走。
耶律無忌豈會這般放過他,只撐身而起長腿一躍,已是擋在他面前。
耶律齊也不覺得驚訝,只陰著臉避過一旁。
“你當真覺得這大金是朕做主?”
兩人沉默許久,耶律無忌忽而又提到方才那關節,一面從袖中掏出一物,甩在耶律齊面前,那東西落到他腳邊,皺皺巴巴的一坨。
“別說此事你不知。以為朕這般好糊弄?”
耶律齊只垂眼一看便已瞭然,他抿了抿嘴,只撇過臉不做聲。
兩人一時沉默不語,耶律無忌觀他那一副架勢,終是嘆了口氣:“罷了,你私自調換沐國公主的事朕不與你追究,朕亦可不去探究她的真實身份,但朕要立她為妃之事已定,此事不可更改。”
“她依舊是你的妻,朕願與你共妻已是給足你面子。她在你身邊終歸是戴著面具,外人亦不知,也不算辱了你的臉面…且此事在大金算不得短處,就算被外人知道了也無甚大事…”
耶律齊抿了抿嘴,卻是不肯鬆口。在大金叔侄共妻雖是常事,但他卻是捨不得,好不容易將人從沐國拐了回來,到口的肥肉還沒來得及舔出味,這就要被人叼走一半,豈能叫他甘願?
耶律無忌瞧他像只撬不開的河蚌,他都這般放低姿態,他竟還不肯,心中頓時惱怒,便是甩袖側過身踱回到龍椅上坐下。
“你不肯也無所謂…”他擺弄著桌上的玉雕硯臺,聲音涼涼:“方才趁你上朝,朕已派人將齊王妃請進了宮,這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去了,說不定過幾日便要染上怪疾,香消玉殞在宮裡…從此以後,便也只有宮裡這一位貴妃,再無齊王妃…”
做了就明白
且說早前耶律齊進宮後不久,溫情染原本在府裡待得好好的,外頭卻進來個丫頭:“殿下派人來請娘娘進宮,馬車在外頭候著呢。”
她卻是驚訝,她原是以為耶律齊不想她再入宮,雖說他並未明說,但這幾日言行卻似知道了什麼。
今日卻是怪異,往日裡便是要與她一同進宮也是他親自接送,從未是派人回府接的。
“…殿下如何說的?”溫情染猶豫了片刻,總覺此事有些不妥。
“…說是宮中宴飲,需攜家眷同去,殿下一時半會兒走不開,這才派人來接。”
溫情染不懂這大金國宴飲的規矩,見那丫頭言辭懇切,亦是府裡的熟面孔,便是不疑有他,換裡衣衫便出府上了馬車。
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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