ν18 皇覺寺裡的高僧(第3/4 頁)
當頭澆在那大龜頭上。
曇鸞哪裡受過這等刺激,快感愈發強烈,額上青筋暴起,坐在這冰冷的湖水中卻是混身冒汗,汗珠從鬢角一路滑下,那射出的滾燙液體竟一下灌進他的馬眼裡,他悶哼一聲,只覺自己下身不受控制往上一個狠頂,竟是悶哼一聲傾洩了出來。
“啊…好燙…哦…”他突如其來的一個撞擊竟是讓那大雞吧一下便撞進她子宮裡,滾燙的濃精立刻噴薄而出,射得她混身顫抖。
曇鸞攢了二十幾年的陽精一下洩出,竟狂射了半刻,濃稠的井水灌得溫情染腹部隆起,浪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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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麵和尚
待是溫情染回到自己屋裡時,月已中天,她躺在榻上摸著自己隆起的下腹,裡頭滿滿都是那高僧的陽精,方才回來時怕這東西流出,躺下後還特意在臀下墊了個軟枕。
如今腹中暖烘烘的,舒服得緊,閉上眼便很快睡去。
倒是到了第二日,有侍女早早便將她叫起,原是外頭已然準備好了物事,正等著她前去祈福。
待是溫情染到了殿前,那主持已然在殿外等候,見著她忙是迎了上來,極為恭敬的拜見,後與她引路一路到了殿內,便是交代她些細節。
一旁的侍女跟著聽了半晌,卻是忽然出聲問道:“今年為何與往年不同?曇鸞大師竟不來麼?往年不都是他親自主持祈福之禮的麼?”
那主持聞言臉色一僵,出家人不打誑語,且這還是宮裡來的貴人,自是實話實說。
“實不相瞞,原本曇鸞也是要來的,只不知為何,昨夜他突染急症,今日怕是來不了了,只能由老衲代為主持,還望娘娘贖罪…”
溫情染一聽很是奇怪,昨夜她才見過他,身子看著不弱,一夜囫圇,怎麼會突然就染了病?
恰是此時,外頭卻進來一小沙彌,跑到那主持身側小聲說道:“師父,曇鸞師叔來了…”
話音才落,一道傾長身影已然跨進殿內,那人身著素色僧袍,外披一件白色鑲金袈裟,身形飄逸,背光而入,恍若天人。
他走到主持身側,與那主持點頭示意:“師兄,且由貧僧來罷…”
那主持見他過來鬆了口氣,忙是與溫情染說道:“師弟既是來了娘娘也可安心了,歷年祈福之禮皆是他親自主持,他修為比老衲高得多,娘娘之後幾日只需聽他指示即可。”
又轉頭與曇鸞說道:“師弟,這位便是皇后娘娘…”
曇鸞聞言也只略略點頭,臉上淡漠,看不出悲喜,那主持想是已習慣他如此,也沒多說什麼,帶著溫情染一行人往內殿走去。
溫情染卻是悄悄打量身側的曇鸞,他的臉色確實白了不少,眼窩也是有些發黑,一臉病容。
難不成昨夜她走後他便著了涼?或是又遇到其他境遇?莫不是他因著將陽精灌於自己,才為此病倒的?
溫情染一路胡思亂想,待是回過神發現那曇鸞正盯著自己看,一臉冷冽,一旁的侍女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襟。
溫情染眨了眨眼睛,出聲問道:“怎麼了?”
曇鸞扯了扯嘴角,沉聲說道:“娘娘是來替皇家祈福的,可不是來玩鬧的,一會儀式開始後,若還如此晃神,不如便就此回宮,也免得擾了諸神清淨,惹怒神明…”
說罷便是轉身走到案臺前,燃了一根檀香插在案前。
溫情染被他嘲諷了一頓也是委屈,想著他昨夜閉著眼的時候更像個活人,身子滾燙肉棒火熱,射出的陽精她還含了一夜,直至今晨才從肉穴裡排出,如今小穴裡說不定還留著他不少好物。
他倒好,爽了之後便是這般無情,真真是個冷麵無情的臭和尚。除了他的雞吧好吃點,看著也是不討人喜歡的。
溫情染雖在心中暗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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