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逝(第3/4 頁)
同下了馬車,溫情染脹紅了臉,下了車只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埋了。
“就你想得多,哪個有那閒工夫理你?”耶律齊見她樣子在一旁打趣。
溫情染瞧瞧抬頭看,見周圍人早散了,並不想她以為的那般會對她指指點點,這般才算安下心來。
兩人正要回帳,半路卻來了個宮人,將耶律齊叫走了。
溫情染只得獨自回去,才走了幾步,迎面上來個白衣女子,站在她面前毫不避讓,溫情染皺了皺眉,抬眼一看,卻是阿伊娜。
“姐姐,上次一別好久不見了…”
這話卻是意有所指,自那會在她府裡叫耶律洪拿住,溫情染便對她起了戒心,如今她來尋自己必不安好心。
“姐姐如今怎還好意思坐這齊王妃的位置?”阿伊娜卻是不依不饒,堵著她的路不肯避讓。
“…我坐哪個位置不是你能定的,你若不喜自去與耶律齊說…”溫情染也是怒了,她本就不想做這個位置,阿伊娜若是能說得動耶律齊她還想感謝她。
“你…”阿伊娜被她堵了一嘴,只覺得溫情染伶牙俐齒,故意拿話嘲諷於她,一時怨毒之心更起。
她早前去找耶律洪,他卻之會拿話搪塞她,原先說好的好處也具是成了泡影,既然耶律洪不可靠,那便在找個可靠的法子,定要叫溫情染徹底消失!
鴻門宴
阿伊娜早前在馬車中便聽到耶律齊與溫情染的歡好聲,一路上抓心撓肺,只恨不得能衝上去將那女人從馬車裡丟出去。
她就是不明白,這個沐國來的女人憑什麼霸佔耶律齊的心?瘦瘦小小,長得還普通,便是叫得浪些,也不至於讓耶律齊如此死心塌地,連他母妃的話都會忤逆。
而且從耶律洪的反應來看,他多半也迷上了這個女人,原先說好的會幫她掃清障礙,如今卻只會拿話搪塞她。
即是耶律洪不肯幫她,她也只有另謀出路,叫這女人再不能礙她的事。
大金國崇尚武力,欽慕強者,這狩獵比拼便更受重視,即便是皇帝也會親自下場。
溫情染站在人群中,見那大金皇帝身著一身騎馬裝,身材高大挺拔,單手翻身上馬,動作俐落英氣十足,與那日她在殿中見到的那副書生模樣截然不同,這番打扮卻是顯出他武將出身,與她之前對皇帝的認知相去甚遠。
只見他輕輕鬆鬆便將那半人高的長弓拉滿,胳膊上的肌肉一塊塊鼓起,長指一鬆,箭弩發出一聲撕破空氣的尖利聲,直竄入林中。
那隻箭弩便是狩獵開始的標誌,一眾人等策馬揚鞭,直朝著那箭弩消失的地方疾馳而去,徒留下滾滾煙塵。
溫情染在原地看了一會便覺著累了,這狩獵還要持續些時日,這群人出去還不知什麼時候會回來,她原也只想看個熱鬧,如今熱鬧看完,人便也倦了,只晃回自己帳子裡歪著。
耶律齊自然也是要入林狩獵,他不在,溫情染恰好有了時間休息。
從兩人來到此處,他便沒個消停,似乎發現幹她的時候她擺不了臉色,便也可了盡的肏她,昨夜還肏了她一整晚,今日他倒是精神極好的出去狩獵了,直累得溫情染一整日的昏昏欲睡。
她躺沒一會便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卻是被人搖醒了。
“王妃,靜太妃請您過去…”
溫情染看了看窗外,外頭天還亮著,一時估摸不出時辰,那丫鬟卻是一個勁的在催,她只能坐起身,隨意換了衣衫便跟著那丫鬟去了靜太妃的帳篷。
才進去卻見裡帳裡已是擺滿了飯食,靜太妃正坐在桌前等她。
溫情染匆忙進去正要行禮,卻是叫她打斷了:“快過來坐罷,無需多禮…”
兩人這般坐在一處單獨用膳還是第一次,平日裡都是有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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