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第1/2 頁)
蘇暮霖趁著紅燈的空隙看向坐在副駕駛上的女孩,她兩手抱胸,一言不發的盯著窗外。從上車她就沒有說過話,或者說從那天回家之後她就再沒理過他。以往還會裝模作樣的叫他一聲爸爸,現在對他連基本的禮儀都沒有了。
車子開進車庫,才停下她就已經開啟車門跳了下去,一句話不說,連個眼神都不捨得給他。
蘇暮霖看著窗外她纖瘦的背影,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從口袋裡掏出煙盒,叼了一根進嘴裡,長長的吸了一口。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開解她,其實他連自己都開解不了,又怎麼說服得了她?命運就是如此可笑,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間,想逃也逃不掉。
蘇暮霖進屋的時候蘇暖正坐在餐桌前吃飯,見他坐下,她很快扒了幾口飯,放下碗就上了樓。
“…小暖最近是怎麼了?”阿姨一面收拾著她的碗筷一面唸叨:“話也不說,人也不理,飯也吃得那麼少…我看她人都瘦了,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蘇暮霖坐在原地沒說話,只是端起酒杯默默灌了一口。阿姨抬頭看到他,嘴張了張,卻也只是嘆了口氣,轉身進了廚房。
蘇暮霖活到這麼大,沒遇過幾件他搞不定的事,搞不定的人,也就是她,每回好像都是栽在她身上。什麼叫軟肋?這就是,打不得罵不得,連想寵她都無從下手。
他坐在書房裡,嘆了口氣靠到椅背上,把燃盡的菸頭摁進菸灰缸裡,又拿過旁邊的酒杯灌了一口。
窗外月光灑滿庭院,園中栽種的銀杏樹頂載著銀色的光華,遠處樹影搖曳叫月光烘出濃厚的黑影。蘇暮霖頭疼欲裂,他捏著眉心閉起眼,腦子裡卻是那晚她雪白的胴體,口腔裡似乎含的不是酒液,而是她蜜穴間滲出的汁水…
好甜…
窗外隱約傳來水聲,他睜開眼從窗戶看下去。一個纖瘦的女孩正坐在泳池旁,她穿著一條粉色的睡裙,兩條腿伸進水裡,一下一下的擺動著。
泳池裡的微波反射著皎潔的月光,在她腳下盪漾。她身上也披上了一層微光,裸露在睡衣外的面板,在那朦朧的淡光中,透出難以想象的純淨。
她突然抬起頭,直定定的看著他。他們兩一個在樓下,一個在樓上,隔著一層玻璃窗,沉默相望。
蘇暮霖發現她真的瘦了很多,原本就小巧的臉蛋如今瘦得幾乎脫了相,月光照在她臉上,白得毫無血色,隱約能看出幾分病態。
蘇暖突然站了起來,沿著泳池旁的階梯,一步一步往泳池裡走,泛著冷光的粼粼微波沒過她圓潤的腳踝,雪白的小腿,粉色的裙襬…
蘇暮霖皺著眉看著她的動作,還是忍不住出了書房,快步下了樓。
“蘇暖…”
蘇暖回頭看他,池水已經沒過了她的腰,她站在水中,粉色的裙襬飄在水面上,她白著一張小臉,看著他沉默不語。
“別胡鬧…上來…”他對她伸出手,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她上回溺水的事還讓他心有餘悸,現在卻又跑到這裡來。
蘇暖轉過身面對著他,沉默不語。她眼底的哀怨與憤怒如何也掩蓋不掉,隱隱有幾分對自己的厭棄。她突然長長的吐了口氣,不發一言,卻讓蘇暮霖莫名的心驚,總覺得她下一秒就會從眼前消失。
“…你想我怎麼做?蘇暖…”她沒有說話,蘇暮霖卻似乎聽到了她千言萬語的控訴,他有些挫敗,他不想傷到她卻不得不傷她,甚至很多時候他都很憎惡自己:“我要怎麼做…”怎麼做她才能開心起來?
她垂下眼睫,捏著溼透的裙襬,把睡裙從頭上脫了下來。她裙子下空無一物,一身雪白的肌膚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光著身子站在盪漾著月光的池水中,像一隻跌落凡間的精靈,美得叫人驚心。
“我要你…”她說,如果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