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學面前被爸爸插(第1/2 頁)
第二天的時候蘇暖覺得大家看他們的眼神都有些怪異。
是一種戲謔混合著豔羨的眼神。
“你和教授昨晚…很激烈啊…”珍妮坐在旁邊悄悄撞了她一下:“費爾曼教授這麼厲害嗎?我以為你們東方人都比較含蓄…”
蘇暖感覺呼吸停滯,臉上頓時燒上熱辣辣的紅雲來,她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給大家準備早餐的蘇暮霖,忍不住問:“昨晚不是下雨了嗎?”他們怎麼聽到的?
她記得雨聲很大,大到讓她放縱了自己。
“…是下雨了,但雨停了你們不是還繼續了很久?”
珍妮想起昨晚那嬌滴滴的呻吟聲,勾得人渾身發癢,他們從車窗看過去,旁邊那輛車咯吱咯吱晃得像暴風雨海面上掙扎的小船幾乎要晃散了。
哐哐哐的巨大撞擊聲又急又狠,伴著女孩似哭似叫的呻吟聲,讓著冷淡的曠野都變成粘稠的慾海。
蘇暖忘了,她記不得雨是什麼時候停的了,她到後面完全失智了,全世界都只剩下蘇暮霖。
只剩下他火燙的身軀和冷淡的味道。
但珍妮他們也只不過調侃一下,西方人對於性的開放程度讓他們對這些並不會過分在意。
愛的時候當然要盡力表達。
晚上他們沒睡進房車裡,而是拿了大大小小的睡袋出來,躺在這一望無際的曠野中,只因為新聞說,今晚會有百年難遇的流星雨。
媒體總是喜歡誇大其詞,但不妨礙年輕人對這一切美好的推崇與嚮往。
他們躺在各自的睡袋裡,盯著曠野墨紫色的天空,在這片沒被城市燈光汙染過的天空裡,等待那一場傳說中會到來的神蹟。
蘇暮霖和蘇暖一起躺在一個雙人睡袋裡,他又從背後抱住她,一條手臂從她的脖頸下面穿過,然後將她完全的攏到自己懷裡來。
這是一個充滿佔有慾的動作,是他最喜歡的姿勢,像是把自己那顆遺失在體外的心臟,牢牢的固定在胸前。
別人都在仰頭望天,他們則在感受著彼此。
蘇暮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把性器放了出來,在睡袋下抵著她的屁股磨蹭,像一隻巨蟒在尋找它溫暖的巢穴,找到那個溼潤的穴口,便抵著它,慢慢的入回去。
自從兩個人關係公開後,蘇暮霖的性慾彷彿是再也壓制不住了,除了做愛,他濃烈的情感不知道還能用什麼方式來宣洩。
他愛她那麼多,多到少看她一眼都覺得恐懼,多到到恨不得能跟她合為一體。
讓兩個人永遠的合為一體,永遠也不分開。
蘇暮霖對她的佔有慾強烈到無法忽視,他在大家看得到的地方佔有她,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也佔有她。
蘇暖有的時候會懷疑他是故意的。
像是強悍的雄獅會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故意留下氣味,警告別人靠近一樣。
他的陰莖就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在篝火照不到的黑暗處,在這些人看不到的地方滿滿的塞進她的陰道里,塞滿她。
從陰道直伸進心臟,把心臟都撐滿了,撐得她胸口發脹,脹得似乎要滿出來,然後就被他抓住,抓住那兩團滿出來的軟白,捏弄摩挲。
蘇暖的呼吸像是被身體裡的那根熱脹的鐵棍給燙熟了,從鼻腔裡噴出來,燻得她流眼淚。
她流著情慾裡的生理眼淚,咬住下唇,害怕發出一絲聲響。袋子裡好熱,從她的陰道里開始,灼燒她的全身。
蘇暮霖的動作很慢,慢到不發出一絲聲音,只是滿滿的塞入,在慢慢的抽出,肉莖上鼓脹的筋脈,像老樹上錯綜複雜盤踞而上的粗野根莖,在摩擦間,不僅刮蹭出她肉壁上的汁水,還有她的顫慄。
他的呼吸噴在她頸後,又燙又麻,把她的顫慄都放大了,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