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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惠妃娘娘這番話,德妃在心裡小小地驚訝了下,她原本以為惠妃就是一個草包,沒想到惠妃還有兩把刷子。
宜妃被惠妃這麼說,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語氣陰陽怪氣地問德妃:「德妃姐姐厲害,把四阿哥教導地這麼優秀能幹。」
見宜妃上了惠妃的當,把矛頭指向她,德妃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四阿哥再優秀能幹也比不上直郡王啊,畢竟直郡王連太子殿下都敢教訓。」
惠妃微微揚起下巴,語氣得意高傲地說道:「直郡王身為兄長,太子殿下犯錯,他有資格教訓太子。」
聽著惠妃這句沒腦子的話,德妃在心裡冷笑,她收回剛才說惠妃有兩把刷子的話。
宜妃譏笑道:「直郡王好不威風啊,連太子都敢管。」
胤禵站在德妃的身後,聽著他額娘跟惠妃娘娘她們的打機鋒,在心裡直呼精彩厲害。
惠妃非常矯揉做作地嘆了口氣說:「沒辦法,誰叫直郡王是兄長。」說完,她挑釁地朝宜妃笑了笑,「宜妃妹妹,九阿哥的騎射不好,不如讓直郡王這個兄長好好地教一教九阿哥。」
宜妃沉下臉來說:「不用,九阿哥承受不起直郡王的教導。」說完,她又補了一刀,「不是說皇上很是重用直郡王麼,直郡王怎麼有閒工夫來教導弟弟們射箭。現在看來,直郡王很閒啊。」
惠妃並不是伶牙俐齒的宜妃的對手,被宜妃這麼說,她氣得一時間無法反駁,只能惡狠狠地瞪著宜妃。
「榮妃妹妹,你怎麼不說話?」暫時懟不了宜妃,惠妃就把怒火遷怒到一直不做聲的榮妃身上。
榮妃眼皮抬都沒抬,語氣淡漠地說道:「有什麼好說的。」
「你……」惠妃被榮妃這句話給噎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良妃娘娘到了。
當看到如拂柳般緩緩地走進來,惠妃娘娘眼中是滿滿的嫉妒和恨意。
良妃扶著琉璃的手走了進來,掃了一眼惠妃她們,語氣有些漫不經心地打招呼:「四位姐姐早啊。」說完,她就在她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見良妃竟然這麼不把她們放在眼裡,惠妃一臉憤怒,怒斥道:「良妃,你這是什麼態度,看到我們不知道行禮請安嗎?」
良妃撩了下眼皮,冷冷地看向惠妃,語氣毫不客氣:「我為什麼要向你們行禮啊,你們又不是皇后娘娘。」
「你……今天是給太后娘娘請安的日子,你居然來這麼晚。」惠妃繼續發難,「本宮看你是沒有把太后娘娘放在眼裡。」
對於惠妃這句話,良妃沒有搭理,她身邊的宮女琉璃卻開口替她解釋:「惠妃娘娘,皇上見我們家娘娘昨晚伺候的辛苦,免了我們家娘娘今天的請安,但是我們家娘娘孝順太后娘娘,沒有聽皇上的叮囑,前來慈寧宮給太后娘娘請安,您怎麼誣陷我們家娘娘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裡?」
良妃接著琉璃的話說道:「你跟惠妃姐姐說這些做什麼,她好久沒有伺候皇上,哪裡知道這些。」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插|在惠妃的心頭上,因為惠妃已經有許多年沒有侍寢。
「良妃,你……」惠妃忽然看到良妃脖子上的紅印,頓時氣得氣血翻騰,「不知羞恥!」
「惠妃姐姐,你說伺候皇上是不知羞恥的事情?」良妃故作震驚地說道,「惠妃姐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這麼說……我看你是沒有把皇上放在眼裡!」
「本宮沒有,良妃你少血口噴人!」
德妃這個時候端起茶盞,一邊慢悠悠地喝茶,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惠妃跟良妃的互懟。
惠妃明顯不是良妃的對手,懟不過良妃。
「惠妃姐姐,你剛剛說伺候皇上是一件不知羞恥的事情,我一定會如實地轉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