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第2/3 頁)
洗滌異端邪神的信仰,將它們熔鍊成煉獄之民。”
“一旦成為煉獄之民,不是特殊血脈,又沒有達到男爵以上的等階,煉獄號角之下,都必須遵從桑德斯的命令。”
馬修雖然心裡有所準備,還是對這條勁爆訊息非常吃驚。
“桑德斯……用煉獄枷鎖控制了很多非煉獄成員嗎?”
“不,他才覺醒不久,目前光是熔鍊鑽地魔蟲就很費勁,那頭鑽地魔蟲等階比我高,和桑德斯相仿。”
馬修腦子裡豁然開朗。
煉獄男爵桑德斯,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傢伙和自己這樣的聆聽者一樣,是古神的使者。
本質上,“煉獄枷鎖”和“低語種子”是同樣的東西,是古神們意志的象徵物,也是它們力量和命令的解釋載體。
面對弓使這具“萬物主宰”使徒時,低語幼體迫不及待展現出之前未有過的描述,主動轉換使徒的信仰。
按照格羅姆所見所聞,煉獄枷鎖也是理論上相同的東西。
和低語種子的表現方式不同,煉獄枷鎖更加直接粗暴,是精神控制和熔鍊轉換陣營的工具。
“男爵,我尊重你的勇氣和決心,但在絕對實力面前,這些都毫無意義,我見過太多一腔熱血的勇士,死於那些頂尖力量的碾壓之下。”
格羅姆聲音有些蕭索:“為了你的莊園,為了你的族人,收起自己的不甘和憤怒,設法活下去吧,卑微地活下去,直到希望曙光初現的那一天。”
馬修懂,格羅姆其實也在說它自己。
“格羅姆,等待等不來任何公平和正義,只會從一個壓迫者,換成另一個壓迫者,它們互相之間沒有什麼不同。”
“希望是自己主動創造的。”
馬修捏緊拳頭:“你覺得不可能的事,讓我做給你看。”
格羅姆不懂。
為什麼這個身體弱小的青年會充滿氣勢,他身上有一種奇特的信心和氣魄,那是和桑德斯不一樣,但又彷彿同一源頭的東西。
格羅姆心裡感嘆,又是一個送死者,真是可惜了。
他最終還是忍不住說:“男爵,實話告訴你,桑德斯早就給我下令,讓我檢視莊園的具體情況,莊園朝貢鐵的時候,他就會從我這裡得知所有情報。”
“從一開始,桑德斯就沒有小看莊園,他只是做得非常小心而隱蔽,這也是桑德斯的風格,他看似張狂自大,其實本身非常謹慎。”
馬修咧嘴一笑。
這傢伙果然不簡單。
做掉一個高手,總比擊倒一個廢物更有趣。
第174章 最後一日
吉賽爾將藥瓶裡的最後一枚藥丸倒入嘴裡。
藥丸迅速融化在唇齒間,酸味裡有一股輕微苦澀,有點像是發酵過度的茶,壓制住了她體內那股焦躁煩鬱。
每當感覺到自己不太對勁,吉賽爾就會吃藥,避免體內的另一個人格出來搗亂。
她大概知道,那是另一個自己,擁有和現在截然不同的性情和秉性。
那個吉賽爾脾氣乖戾,變化無常,熱衷於打破規則和邊界,行為方式更是難辨善惡。
最關鍵的時刻,不能讓她出來。
吉賽爾看向桌子上的沙漏,滑落的黃沙已經見底,今天是桑德斯給的最後期限。
結果會在今日有分曉。
她看著桌上自己凌亂的草稿紙,上面密密麻麻畫著各種魔術迴路圖,邊上是各種數字計算,理論巢狀和驗證……
在脖子上“淨神之音”皮帶的強制戒斷下,吉賽爾一直在埋頭於計算和實驗,不想浪費一點時間。
兩天徹夜不眠,卻也沒法立即改變什麼。
巫術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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