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畫地為牢(第1/3 頁)
在這仿若被時間遺忘的靜謐石屋之中,空氣仿若都凝固了,原本平和的氣氛卻陡然急轉直下,如同一根被拉至極限、緊繃到極致的弓弦,一觸即發。鵝黃衫女恰似一隻被徹底激怒的雌豹,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她的柳眉仿若兩把寒光凜冽、銳利無比、倒豎而起的利劍,直直地刺向空中,彷彿要劃破這石屋的寂靜;杏目瞪得猶如銅鈴般滾圓,眼中怒火熊熊燃燒,那跳躍的火苗像是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那眼神仿若裹挾著實質的烈焰,帶著無盡的威壓,彷彿瞬間便能將李方吞噬於這憤怒的火海。她怒聲喝問,聲音好似洪鐘鳴響,聲波在石屋的四壁間來回撞擊,震得石屋都微微顫動,連空氣中的塵埃都似乎被這股聲浪震得顫抖起來:“為什麼你畫出是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存心的?”玉手如春日裡鮮嫩的蔥段般纖細,肌膚泛著溫潤的光澤,柔若無骨,此刻卻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指尖仿若挺立的利箭,帶著滿滿的指責之意,直直地指向案桌上那幅大寫意的南極仙翁圖。
李方面露茫然與疑惑,仿若一隻迷失在茫茫草原、不知所措的羔羊,下意識地攤開雙手,掌心朝上,像是要向這莫名發火的女子袒露自己的無辜,話語急促,帶著幾分急切與不安:“我不過是平日裡練習所作,這僅僅是一幅大寫意畫,並非要精準描繪具體某個人物,只是想借此展現繪畫技法罷了,您為何這般動怒?”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眸中仿若澄澈的湖水,清澈見底,任誰見了都能瞧出他的不解,那無辜的眼神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鵝黃衫女子像是被李方的話語點醒,仿若從一場迷亂、混沌的夢境中掙脫出來,神色漸漸緩和下來,恰似春日暖陽照耀下,慢慢消融的冰雪,寒意漸退,溫潤重現。美目再次流轉在畫上,仿若靈動的蝶在繁花似錦的花間翩翩起舞,輕盈而優雅,輕輕點了點頭,語氣也變得輕柔許多,仿若微風拂過琴絃,奏響一曲輕柔的樂章:“哦,倒是我失禮了。這畫確實不錯,嗯,小子,有幾分功底,字畫皆佳。”說罷,她蓮步輕移,身姿輕盈得仿若風中翩翩起舞的蝴蝶,衣袂飄飄,彷彿與這石屋的靜謐融為一體,每一步都似踏在虛空之中,不帶絲毫煙火氣。眨眼間,桌上的東西已被她迅速收起,動作敏捷而優雅,如同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石屋瞬間顯得寬敞了許多,那幅引發風波的人物畫與狂草書法也一同消失不見,仿若從未在此出現過,只餘下一片空蕩蕩的桌面,見證著方才的小插曲。
她悠悠環顧石屋,目光仿若兩道穿透力極強的探照燈一般,所到之處似能洞悉一切隱秘,任何角落的細微之處都難以遁形。最終,那目光仿若被一塊強力磁石吸引,在那本《太極柔雲劍經》上長久地停留,眼神中似是陷入了某種悠遠、深沉的回憶,仿若穿越時空的隧道,回到了往昔的崢嶸歲月,那些塵封已久的人和事彷彿走馬燈般在她眼前閃過。隨後,她的目光移向靈氣泉,只是這輕輕一掃,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仿若烏雲瞬間從四面八方匯聚,遮蔽了原本晴朗的晴空,好似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電閃雷鳴都蓄勢待發。轉頭凝視李方時,目光銳利得仿若實質,仿若能穿透一切虛妄,直直地刺向李方,彷彿要穿透他的靈魂,將他心底最深處的秘密都挖掘出來,看得李方心裡直發毛,仿若置身於冰窖之中,周身寒意頓生,完全不明所以。
“哼,你一個小小鍛體境武者,竟能把這道靈脈消耗成這般元氣大傷的模樣,想不到,你還藏著秘密。”女子的聲音清冷刺骨,仿若寒夜中懸掛在屋簷下的冰稜,尖銳而寒冷,卻又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在石屋中悠悠迴盪,仿若古老的鐘聲,聲聲叩問著李方的內心,讓他的心跳不自覺地漏了幾拍。
李方心中大驚,仿若驚濤駭浪在胸腔翻湧,心臟劇烈跳動,似要衝破胸膛,狂暴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他的心靈防線。暗自思忖這女子眼力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