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北境三皇 地皇(五)(第1/9 頁)
時光如梭,轉眼間太陽從高聳入雲的山巒升起,地平線散發著金色耀眼的光芒,如墨般鋪在山河的風景畫上,光暗交替之間,凸顯出『北境孤城』的這座建立於山野鄉村之間的城堡金碧輝煌。
藍茹幻將貓貓放在雙腿間,坐在『北境孤城』的陽臺上,盯著天空被太陽染成溫暖的橘紅色,藍茹幻心裡暖暖地出了神,嘴角止不住的笑意,眼中柔情似水是對所愛之人隱藏在心底的喜歡。
貓貓打著哈欠,煩悶著刺眼的陽光讓她的瞳孔都自然的縮成針形,鬍鬚上也掛著幾滴晶瑩剔透的露珠,一人一貓徹夜未眠,這樣的不適感貓貓忍不住的抱怨起來;“喵、都怪你藍茹幻在這裡坐一晚上,為什麼不能進去喵~”
“我的雙腳雙手都麻了,你知道保養肉球有多麻煩嗎?”貓貓說著,以貓形態動了動貓爪,擠壓著僵硬的肉球想要自己的雙手軟和一些。
藍茹幻趁機摸著貓貓雙手上的肉墊,表面上看是幫貓貓揉揉雙手疏通血液迴圈,其實暗地裡就是想佔點便宜感受一下軟軟肉球的細膩手感;“給我一個面子嘛,貓貓喲~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前主人嘛!這點面子還是要給軒的,他現在在做一件很重要都事情,等結束了我幫你摸摸好不好。”
貓貓當然知道所謂摸摸就是作為貓,作為動物的特性,特別是一些敏感地帶,比如說頭或是下巴的四周,那些神經分佈比較多的地方,舒服的同時還能釋放資訊素簡直讓貓爽上了天;“好嘛喵,不過貓貓不明白這個時候你為什麼不去陪著他,只是給他送一杯咖啡後就離開了?你不是……”
“喜歡他是一回事,陪著他是另一回事。軒工作的時候不喜歡打打擾,所以這個時候只要送上一點關懷就行了。”藍茹幻鼓氣嘟嘴,好不容易將嘴裡的氣吹出,心裡的不滿才消除了一半;“更何況!那傢伙是個氣死人的直男,上次我推薦他一本書後,我們聊到過這個話題,他居然說『女人愛上男人不是正常常見的事嗎?』氣得我當場炸了聯盟的訓練室,為這事還差點被開除,最後強制免薪休假。”
藍茹幻下意識的用力將貓貓的肉墊給捏痛了;“嗷嗷嗷嗷嗷嗷嗷,輕點!痛嗷嗷嗷嗷嗷!!”
貓貓掙扎著逃離藍茹幻的雙腿,卻被她強行攬入懷抱,作為傾訴物件繼續訴說著內心的不滿;“哈?”
“為什麼是我喜歡他而不是他喜歡我呀!這個死直男!為什麼不是男人愛上女人很正常嘛!這話說的!真是氣死我了!”
貓貓明顯感覺藍茹幻在為感情困擾,就連手中的力道也不知不覺中加強了許多,抱的貓貓快要喘不過氣來,伸出爪子在空中掙扎的快些離開此處。
視角回到司馬軒這裡,一旁的陳雨困得實在是不行,關掉了白色蝴蝶投影出來的身形,只留下通話的語音縫隙讓幾隻蝴蝶在外面維繫通道。司馬軒的敲打鍵盤的手一刻都沒有停下來,經過一夜不眠不休的鏖戰,眼角處的黑眼圈再次浮現在他帥氣的臉頰上。
“哈~”打著哈欠,伸個懶腰多虧了那杯咖啡才讓司馬軒堅持到了現在。
皓日當空,藍天白雲。
平民區的婦女兒童男女老少都走出自家院子開始各種要處理的家務事,年輕一點的婦女栓著圍裙端著放滿髒衣服的盆子來到河道上清洗衣服,家中的男人們一部分紛紛踏出房門,扛著鋤頭犁耙等農具下地幹活。另一部分穿戴整齊在大壩出口刷卡上班,去精英區打工賺取對應的生活費用。
留下白髮蒼蒼的老年人,在自家院子裡坐著小板凳,做不了重活只能做點輕活給家裡剝點豆子摘點爛菜葉子什麼的,為整個小家庭減輕一些負擔。
只有孩子永遠找不大的孩子,在童年的歡樂時光裡,在平民區的楊柳樹下畫起跳房子,玩起丟沙包,辦起過家家的遊戲,幾人成組架起橡皮筋,嘴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