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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饑饉時期的爰情(2)(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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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廚的大師父是我竹山灣的七伯父,一雙眼珠子,掙得又大又圓,舌頭好像是橫咬在嘴裡,說話時噴著小痰小水,說:

“老叔哎,老嬸哎,客人多了,加幾張桌子囉,無非就是圓的紅薯粉絲,多買幾尺長;無非就是七八兩重的鰱魚子,多買幾條;無非就是新鮮的黃花菜,多摘幾朵吧。”

我大伯母黃連,似乎還未從喪父之痛中恢復心智,似乎還太幼稚,依然是個懵懵懂懂的小女孩。拜堂的爆竹子一響,主持儀式的剪秋高喊:

“新郎新婦入堂!”

眾人簇擁著黃連,催她趕快去拜堂。黃連平時喊茅根,都是一句一聲清甜的哥哥。黃連問我大姑母金花:“今天是我和茅根哥哥拜堂成親?”

金花一張甜嘴巴,說:“祝老弟和老弟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鄰居家雙層下巴的胖婦人茵陳,直口直嘴,說:“拜完堂,你和茅根哥哥就是夫妻了,晚上,兩個人可以抱在一起困告告了。”

金花啐了茵陳一口:“你呀,你孃老子給你洗三朝澡澡,肯定未洗乾淨。你那嘴巴子,活像塊抹灶臺的抹布,滿是油汙。”

黃連是個天生的痴情女子,每天跟在茅根的屁股後面走,前屋跟到後屋,秤不離砣,砣不離秤。輕輕地、悄悄地說著別人永遠聽不到的知心話,似乎又永遠說不夠。

我家添章屋場,建有九間正房,正中三間,中間是堂屋,進深較長。東西兩邊,各批三間,出櫓閣的房子,叫做橫堂屋。

老古板的風俗是,進屋的右邊為大,在邊為小。我大爺爺和大奶奶,當然是住右邊的橫堂屋,我二爺爺和二奶奶,只能住在邊的橫堂屋。

我大伯父茅根和我大伯母黃連的新始洞房,緊挨著我大爺爺和大奶奶的房子。白天,男人們下地幹活去了,我大奶奶喊開黃連的房門:

“黃連,媽媽問你一個事噠。”

黃連雙手搓著衣角子,說:“媽,您問吧。”

“你這個月,有沒有來過好事?”

“媽。我不懂,什麼叫做好事?”

“好事你都不懂?黃連,每個女孩子,到了十三四歲,下體裡,每個月都會流出血水。”

“嗯嗯,好像流過一兩次,後來,又沒有了。”

我大奶奶撫摸著黃連枯黃的、分岔的頭髮,明白了,這苦命的孩子,飯都吃不飽,命也保不住,哪還有什麼好事來囉。

眼下,我大奶奶的責任,是抓緊黃連的營養補上來。悄悄地在厚朴痞子那裡,買了當歸、黨參、阿膠幾味中藥,燉在老母雞裡,專給黃連一個人吃。

眼見我大伯母的臉色紅潤起來,頭髮光澤起來,我兩個奶奶,才開心地笑了。

我大伯母茅根,大伯母黃連,拜完堂才一個多月的時間,生漆攪在桐油裡,桐油攪在生漆裡,濃濃稠稠,哪裡分得開?

當時,我大伯父要去瀏陽給阿魏痞子當轎伕子,黃連默默地扯著我大伯父茅根黑大布衣褂子,就是不做聲,就是不肯鬆手。

我大伯父的心兒,膽兒,肝兒,肺兒,腸兒都溶化了,化仃成一團軟軟的泥巴。

我大伯父輕輕地抓住我大伯母微微顫抖的、瘦削的雙肩,一口口急促的、熱乎乎的氣體噴在我大伯母的脖子上,我大伯母感覺到微弱的癢意,心中的江春水,在眼中蕩起星辰般的漣漪,而我大伯父像蕩著雙漿的追風少年,在我大伯母兩個眼睛的春湖裡,“咿呀咿呀”地前行。

我大伯父輕聲地對我大伯母說:“哈巴妹妹,我三五天就回來了,你擔心什麼?”

我大伯母,頓時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小貓咪,躲在我大伯父的胳肢窩裡,雙眼通紅,眼淚像吊起高山上的春天小溪,漱石般的跌下來,依然不說話,依然不鬆手,仰起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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