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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承託著,一人繫到了防禦使的腳腕上。
「這兩甌點心,每甌重十斤,吊上三天三夜,斷了血脈,兩隻腳會自行脫落的。」押班皮笑肉不笑地沖受刑的人道,復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三天三夜,人早就斃命了,防使不必擔心,你自己是看不見的。」
本以為這麼有骨氣的人,至少能堅持半個時辰,沒曾想不到一盞茶工夫就討了饒。那位防禦使冷汗涔涔而下,帶著哭腔說:「沈指揮使,可否借一步說話?」
沈潤有些失望,又不好叫人家再堅持一會兒,只得抬抬手指,讓班直把人放下來了。
多年前的舊案,翻起來餘威不減,那付春山還是無名之輩時本就劣跡斑斑,再加上經辦的人刻意添油加醋,卷宗送到聖人面前,堆得像山一樣。
聖人勃然大怒,罷了他雍州牧的官職,交由殿前司匯同提刑司共審。如今格局,朝中親疏劃分很嚴格,上京範圍內住著皇親國戚,天子近臣可在幽州建府。殿前司接了上諭,由沈澈親自帶隊封府拿人,幽州地方雖大,二品大員的落馬也足可震驚朝野,於是訊息很快便街知巷聞了。
一時間人人自危,當初懿王之亂後,錦衣金甲的諸班直就整日在幽州城內出沒,這才過去多久,恐懼尚未消退,便又要再來一輪麼?
然而任誰慌,謝家都不慌,付春山是謝紓之外唯一熟諳吐蕃人用兵之道的將領,只要他一失勢,謝紓便有了東山再起的機會。
果然兩日後謝紓接了上諭,命他重回劍南道統兵。劍門關外的苦寒這刻變得空前親切,再也沒有人抱怨老爺一去三年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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