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再赴教樓傳妙法,教主駕臨聚英賢(第1/2 頁)
治好了連太醫都束手無策的小阿哥的病。乾隆帝對我更加信賴了。“你想要什麼賞賜啊?”皇上問我。
我思索再三,為了能有更多的機會接近阿依拜爾以及配合天理教的行動,我請求成為皇帝的侍衛。在清朝,因為侍衛能夠每日和皇帝在一起,所以往往有更多的晉升機會。很多重臣,如隆科多、阿爾泰、傅恆等,都是侍衛出身,所以我申請成為侍衛,並沒有引起皇帝的懷疑。於是我被皇帝封為一等侍衛,雖然和參將一樣同為三品,但卻彰顯了皇帝的寵信。
一日,我在乾清宮外巡視。雖才剛剛步入深秋時節,但因為連下了幾場秋雨,今日寒風瑟瑟,格外寒冷。乾清宮外,我不經意間看到一個小侍衛,瞧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那少年在這冷風中凍得瑟瑟發抖,身上穿著略顯單薄的長袍、馬褂,深藍色的衣袍在秋風中微微擺動。他緊了緊領口,試圖留住那一絲溫暖。臉頰凍得微微發紅,眼神中卻透著一股機靈。我心中一動,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了他的身上。那少年受寵若驚,連連道謝。我也順便和他閒話了幾句。“你叫什麼名字啊?”,“屬下名叫和珅,鈕祜祿氏。”得知這個少年就是和珅。我滿心詫異,實在難以想象眼前這個在寒風中顫抖的少年,日後會在朝堂上演繹出那般波瀾壯闊又充滿爭議的人生。我凝視著他,鄭重地交代道:“年輕人,日後若你有幸登上高位,定要清正廉潔,做一個為國為民的好官吶。”和珅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即說道:“大人說笑了。”
一日,我外出辦差,迎面走來一位青年人,衝我一抱拳,說道,“恩公可還曾認得小弟?”我上下仔細打量,原來是前些時,我曾經協助越獄的天理教七當家賀俊俠。數日不見,賀俊俠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面色紅潤,肌肉飽滿,顯得更加矯健俊偉。“哦,這不是賀賢弟麼?”
“呵呵,小弟並不姓賀,那日因為不知道恩公身份,於是報的假名,兄弟其實姓駱,名祿彰。”
“哦,久仰,久仰”,我抱拳,客氣道。駱祿彰嘿嘿一笑,“恩公取笑了。”
“駱兄弟剛剛越獄,官府還在四處拘捕。兄弟還是要小心,不要拋頭露面的好?”我說道。
“多謝恩公,小弟這次是奉教主之命來請恩公議事的。”
我心中暗自揣測,面上卻不動聲色:“既是如此,那便帶路吧。”駱祿彰在前引路,穿過幾條大路和小巷,我又來到了鴻興樓。因為有了上次的經歷,我特意留意了一下週圍的人群。只覺有幾個閒漢,探頭探腦,似乎在用心哨探。我心想,看來官府早就發現了鴻興樓的蹊蹺,但為啥不盡快收網捉拿呢?我們進入鴻興樓後院的倉庫,有一些天理教的教眾正在練武。蹲馬步或者打沙袋,駱祿彰說道,“欣陽,”快去請教主,就說恩公來了。說著,上次獄中那個17、8歲的少年,衝我作了一個揖。然後跑出去了。“嘿嘿,也是假名。”駱祿彰說道。
接著駱祿彰讓我看教眾們練武,只見教眾們個個精神抖擻,有的打長拳,有的打太極,招式有板有眼。出拳、踢腿展現出高昂的鬥志。駱祿彰道,久聞恩公武藝高強,還請指點一下小弟們。他言辭懇切,毫無挑戰的口氣。
我道,“各位兄弟,招法精妙,套路純熟。只是拳語道,'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那六當家高成虎,聽了我這話,顯然不太中聽,但是因為確實領教過我的功力,也不敢說什麼?駱祿彰道,“還請恩公指教。”
“就比如這蹲馬步,練起來雖然極為辛苦,我也知道兄弟們,一定付出了很多汗水。但效果卻極為有限。不如改成負重深蹲。”
“什麼蹲?”駱祿彰不解。
“拿筆來,”於是我在紙張上歪歪扭扭的畫了張圖。眾人湊上來一看:只見畫上畫著一根鐵棍,鐵棍兩邊各裝著一個圓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