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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摟著他的腰，很認真道：“除你之外，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無法讓我心動，你說我是同性戀還是雙性戀？”

鄭初黎心悸了一下，但沒有說話。

“那天晚上樑夢晗是在跟我商量婚後的幾個‘互不干涉’條約，”解時允解釋道，“不過那天她確實提出想跟我試試。”

“什麼？”鄭初黎失色道，“她喜歡你？”

“怎麼可能。”解時允平靜地說道，“她的原話是，我覺得你長得也挺對我胃口的，要不然跟我假戲真做兩天，膩了之後再各玩各的。”

鄭初黎心中挺不是滋味的：“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我有喜歡的人了。”解時允道，“她就說我是痴情種，沒意思。”

鄭初黎扯了一下唇角：“我當時以為你不喜歡我了。”

“不是不喜歡，我從來就沒說過這句話，但我當時確實不打算跟你在一起了。”二人的距離很近，撥出的氣息幾乎下一秒就纏繞在一起了。

“那時候我也很想你，但是我不能原諒你，具體原因……我不再說了，好嗎？”解時允揉了揉他的頭，“都過去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解釋給你聽，但是我們兩個人都不能翻舊賬生悶氣。你聽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及時告訴我，我會哄你的。”

鄭初黎的心幾乎是化成了一片，他將頭擱在了對方的肩膀上：“解時允，你怎麼那麼好。”

兩個人就維持這樣的姿勢，抱了一會兒。

解時允輕輕拍他的頭：“你的傷口不能碰水，我等會兒幫你洗澡。”

鄭初黎忽地抬起頭來：“一起嗎？”

“你想嗎？”

“想……”鄭初黎點點頭。

“那一起。”解時允又將人託了起來，慢慢地走到了浴室邊上，輕輕踢開了門。

鄭初黎不是很安分，手臂上的傷口還沒拆線，就開始肆意撩撥。

解時允也不是什麼很能克/制自己的人，兩個人洗著洗著，就不知不覺地靠攏在一起，吻住了彼此。

蒸騰的水汽將兩個人臉上都暈紅了。

在鄭初黎想要做下一步的時候，解時允制止了他的動作：“身體還沒恢復過來，點到為止。”

鄭初黎心中頓時變得空落落的。

“我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解時允拍了拍他的臉，發出的“pa”的聲音在空蕩的浴室中格外清晰。

“我已經二十多天都沒有……了。”會憋壞的。

鄭初黎小聲道。

解時允眼波流轉，片刻之後，似是妥協：“先把身上擦乾淨。”

“不然我給你囗出來，你給我也來一次？”鄭初黎還不放棄。

解時允額上的青筋狠狠一跳：“等會兒。”

這是有戲的意思嗎？

“但是你得聽我的。”他又繼續道。

……

鄭初黎很好奇，也很乖。

解時允讓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兩個人真的互囗了。

於是他在二十六歲的那一年，第一次體會到了六九的感覺。

“解時允……”他太快了，臉上掛不住，躲在了被子裡。

解時允掀開被子，將人撈了起來：“二十多天沒有過，這個時間是正常的。”

鄭初黎機警地抬頭：“你有過？”

解時允沉默了片刻。

鄭初黎倒抽冷氣：“在醫院那種地方，你大半夜的對著我……”

“噓。”解時允捂住了他的嘴，“是在廁所裡。”

【作者有話說】

這個方框一樣的字還真是難找呢

◇ 93 “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