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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上跟梁丘鶴開展深入溝通。於是只好假裝沒聽到,轉身進了停車場,找到自己那輛二手觀途。
秦禹蒼的父親秦瑞在九霄珠寶集團下面的珠寶加工廠裡做珠寶加工,是廠裡碩果僅存的老手藝人。
九霄珠寶被這兩年興起的潮牌珠寶衝擊得很厲害。
連帶著加工廠的效益也不好。
秦瑞手頭緊,但是對於秦禹蒼算得上是有求必應,家裡離大學不算近,剛讀研一就拿了錢出來給他買了輛觀途開。
不止如此,秦禹蒼吃穿用度,秦瑞都儘量縱容,似乎是想要彌補他從小沒有母親的缺憾。
所以他一直沒有想明白,在這樣的家庭長大,沒有遇到什麼過不去的坎,秦禹蒼為什麼會自殺,以至於讓他這個“孤魂野鬼”可以乘虛而入。
三年前,他從澳門乘遊艇出海海釣,卻在公海上出了事故。
那段時間,鋪天蓋地的報道都是有關於“秦驥在公海離奇失蹤,遊艇不知去向”的新聞,人們都在猜測秦驥的去向。
只有他知道,自己已經溺死在了冰冷的海底。
再醒來卻成為剛剛考上研究生的秦禹蒼。
秦瑞在小區門口等著,手裡提著兩個大紅色的禮品袋,上面印著“福”字,正在左右張望。
他把車開到秦瑞身邊,搖下車窗喊了一聲:“爸。”
秦瑞卻沒有聽到。
“爸!”他又提高聲音喊了一次,秦瑞這才反應過來。
秦瑞低頭望近車內,然後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清是他,啊了一聲:“你來了啊,怎麼不早點電話?”
“打你電話沒接。”秦禹蒼解釋。
和大部分做珠寶的手藝人一樣,秦瑞也落下了職業病,不光眼神不太好,還因為常年切割珠寶導致噪音影響了聽力,左耳近乎失聰,只有右邊耳朵多少還能聽見。
秦禹蒼勸過他退了得了,秦瑞不同意,說廠裡沒幾個老人了,他走了九霄珠寶怎麼辦?怎麼跟本家的二哥交代。
老年人的執拗誰都勸不動,秦禹蒼只能便作罷。
“讓你買的紅參買了嗎?”秦瑞坐進車裡就問。
“買了,中午去買的。”秦禹蒼道,“宏順祥家的,已經切好片打好包了。”
秦瑞放了心,邊系安全帶邊絮絮叨叨:“我跟你講,二哥很喜歡他們家的紅參,每年我送過去他都要誇讚,說拿來煲湯很不錯。”
……那都是應付你的場面話。
秦禹蒼一邊開車一邊想。
他嘴裡的二哥就是秦驥的父親秦飛鵬,九霄珠寶的董事長。每年這個時節,秦飛鵬不知道要接待多少來客,要說多少客套話,秦瑞十幾年如一日的送禮,秦飛鵬也十幾年如一日的敷衍。
宏順祥的紅參是秦瑞能拿出來的最好的禮物,可是秦飛鵬這樣的人怎麼看得上,過完了年關,扔到了哪裡都不知道。
他無意戳穿一個老人的幻想,安靜地聽著秦瑞細數為數不多的幾次與秦家本家的交往,談論他年少時秦飛鵬曾對他有恩,讓他進廠做事,才能買得起房結得了婚供得起他讀書……
很快,車子就抵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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