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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之間越來越僵硬詭異的氣氛。
不知道為什麼,秦禹蒼卻說出了這麼認真的話。
“抱歉。”
夏澤笙詫異,問:“為什麼道歉?”
“……我走了這麼久。”秦禹蒼說,“甚至沒有跟你好好解釋過原因。”
“這沒什麼。我們的婚姻裡,約定過的,你不需要解釋。畢竟……”
“不,我應該解釋。”秦禹蒼道,他接著又強調了一次,“我應該解釋。”
他眼神那麼真摯。
曾經平靜無波的眼眸,如今盪漾出了熱烈的情緒。任誰都能讀懂他盛滿的含義。
“你為什麼不問問我,在歐洲這段時間怎麼樣?”秦禹蒼說。
夏澤笙於是問:“你在歐洲過得怎麼樣?”
“我很想你。”
夏澤笙一愣,抬頭看向秦禹蒼。
“什麼、什麼意思?”他追問。
秦禹蒼沒有吝嗇話語:“從走的那天開始,就很想你。剛到莫斯科前幾天,下了大雪,特別冷,很不適應,睡醒的時候總下意識地喊你的名字,然後沒人回應,才能想起來已經不在家裡。忙的時候,都在跟人聊投資,倒是顧不上想別的,只是安靜下來,就會發現特別冷清,於是就忍不住想你在哪裡做些什麼。”
夏澤笙愣愣地聽著,一時間懷疑腦震盪的後遺症是不是出現。
“到了赫爾辛基,就感染了新冠,燒了好幾天,吃了特效藥後才逐漸好轉。人生病的時候就特別容易想起親密的人。”秦禹蒼道,“那幾天就總會想起你。”
這不像是秦禹蒼會說出來的話。
他記憶中的秦禹蒼是會微笑著遞給他一束茉莉花,慷慨地給予他很多東西,很照顧別人,卻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不止那幾天,我後來意識到自己心頭空洞的感覺是因為思念你,就更加思念起你來。”秦禹蒼說,“那天聽說你受傷,我正在柏林,只花了十五個小時就到了醫院。是因為我從合作方手裡買了一架龐巴迪,直飛了廣州。”
他看了一眼有些失神的夏澤笙,說:“所以你如果問我在歐洲過得怎麼樣。我只能告訴你,離開你身邊,我過得很糟糕。”
夏澤笙有些茫然起來。
從結婚開始。
他與秦禹蒼之間就保持著親暱又不那麼親近的距離。
兩個人之間像是隔著保護層。
默契地沒有人戳破。
秦禹蒼溫柔又慷慨,予取予求。他一直用秦禹蒼想要夏泰和的招牌作為理由。可是已經有力量收購九霄的秦禹蒼真的需要這層關係嗎?
他不是沒有想過別的可能性。
然而羅列了那麼多的原因。
卻沒有一個能推匯出今日的答案。
他忍不住苦笑:“禹蒼,你不要跟我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我因為害怕想念你,所以逃走了。不只是這次。過去那麼多年,過去那麼多時間,你就在我的眼前,我竟都沒有好好地去珍惜過你。”
他抬手,用拇指輕輕揉過夏澤笙的臉頰。
夏澤笙仰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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