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婚前禮,定荊策!(第1/4 頁)
成都。
太子宮。
一小一大對立而坐,大眼瞪小眼。
“殿下,我法正算是服了!”
他原以為劉禪小年輕,初嘗禁果,肯定是受不了的,和香噴噴的美人一道酣睡,肯定是要好過與於他這個糙漢睡在一起的。
頂多三天,殿下必然渾身難耐,到時候求著他離開太子宮。
屆時他便可名正言順迴歸尚書檯,與大王一道處理政務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特麼的都第十日了!
結果這小子還是老神常在,看這架勢,莫說是十日了,便是二十日,三十日,以至於一個月半年,他都是能夠堅持下去的。
但關鍵是...
他法正堅持不住了!
在太子宮中,雖然教授太子劉禪,亦是很有成就感,太子劉禪十分聰慧,只要是教過的東西,都能記住,在很多方面都能夠舉一反三,水平並不比他差。
但相比於尚書檯的國事,與即將興起的征伐荊州的戰事,在太子宮中做教授先生,這有什麼意思?
最最最關鍵的是...
他現在很明顯能夠感受到身前的一道寒光。
在劉禪身後,身穿襦裙的關銀屏,此刻滿有怨念的盯著法正。
在這對小情侶面前,他法正可以算是一個蹭蹭發亮的電燈泡了。
關鍵是你家郎君晚上要和我睡的,你不怨他,偏來怨我?
法正表示自己冤啊!
“小子才佩服少傅呢!知識淵博,這十日,禪在軍略一道上,進步神速,這完全是少傅的功勞。”
“我可不敢居功!”
法正擦拭額頭上的細汗,乾笑著說道:“若每人都能取得殿下這般成就,那這先生夫子可太好當了。”
似殿下這般資質,豈是凡俗。
過目不忘,那是聖賢才有的本事,如今便在太子身上展現出來了。
說太子劉禪沒有大氣運,這誰人相信?
“只是...殿下。”
法正看著劉禪,索性攤牌了。
“我知殿下將我留在太子宮,便是心憂我身體的事情,但這十日下來,我身體修養得差不多了,你將我留在太子宮,反而讓我心神不寧,長此以往,身體豈是能好?”
“尚書令所言極是!”
一聽法正要走了,關銀屏馬上來了精神。
“殿下,你便應允了罷?”
劉禪沒好氣的瞪了關銀屏一眼,說道:“先生大才,若是因為操勞過度,便身體虧空,以至於性命不保,那豈不是我劉禪之過也?不可,萬萬不可!”
難不成你要留我一年?
法正輕哼了一聲。
“這十日來,我每日早起早睡,晨起鍛鍊,飲食規律,公子擔憂我之身體,在太子宮如何,我在尚書檯便如何,你看可否?”
為了能回去工作,法正覺得自己退一步,也不無不可。
“當真?”
法正瞥了劉禪一眼,他右手指天,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指天為誓,若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劉禪輕輕一笑,說道:“譙周如今已入尚書檯,我便讓他每日監督,若有一日不是,我便將少傅請回太子宮,你看如何?”
“不無不可!”
好小子,還敢威脅我?
待我回尚書檯了,我看那什麼勞子譙周,敢不聽他的話,敢來打小報告?
一回尚書檯,他便似龍入大海,虎竄山林,大不了他見到太子劉禪,拔腿就跑便是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了?
“既是如此,我便不留少傅了。”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