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艱難抉擇(第1/2 頁)

蕭瑤瑤和林羽還在為選擇哪條路而猶豫不決，這時，身後那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帶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壓迫感。那腳步聲如同悶雷滾滾，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顫抖，彷彿一隻身形巨大、獠牙鋒利、目露兇光的怪獸正張牙舞爪、氣勢洶洶地朝他們逼近。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那味道越來越濃，濃烈得如同化不開的瘴氣，刺鼻且令人窒息，刺激著他們的鼻腔，讓他們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酸水直往上湧，幾欲嘔吐。

蕭瑤瑤急得快要哭出來，聲音中充滿了極度的恐慌和無助：“林羽，我們得趕緊決定啊！再猶豫下去，我們都要遭殃了！”

她的雙眼噙滿淚水，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猶如兩顆搖搖欲墜的珍珠，隨時都會奪眶而出。眼神慌亂地在兩條岔路之間來回掃視，目光中滿是恐懼和迷茫，像是迷失在黑暗無邊森林中的小鹿，找不到任何方向。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彷彿內心有一隻狂躁的野獸在橫衝直撞，想要掙脫束縛。雙手不停地絞著衣角，那衣角已經被她揉得褶皺不堪，幾縷絲線被扯出，幾乎要被扯破。

林羽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的眼神堅定，彷彿下定了某種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決心：“那就走右邊！”

他的聲音雖然堅定，但也微微顫抖，那顫抖像是琴絃在狂風中劇烈的顫慄，顯示出他內心並非毫無恐懼。他的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在下巴處匯聚成滴，然後重重地滴在腳下佈滿砂礫和尖銳石子的路上，濺起微小的塵埃，瞬間又被黑暗吞噬，彷彿從未存在過。

兩人剛踏上右邊的路，就感覺一股冷風撲面而來。那風寒冷刺骨，像無數把鋒利無比的冰刀無情地刮過他們的肌膚，讓他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道路變得狹窄崎嶇，地面佈滿了尖銳如狼牙、鋒利似刀刃的石子和深不見底、猶如黑洞的坑窪，稍不留神就會摔倒，陷入萬劫不復的絕望境地。

四周的黑暗彷彿更加濃重了，像是濃稠得化不開、黏稠得扯不斷的墨汁，將他們緊緊包裹，不留一絲縫隙，似乎要將他們永遠囚禁在這黑暗之中。

黑暗中不時傳來奇怪的聲響，像是陰森的冷笑，又像是低沉的嗚咽，彷彿有無數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在窺視著他們，帶著不懷好意的惡意和深深的詛咒。

“林羽，我有點害怕。”

蕭瑤瑤緊緊抓住林羽的胳膊，手指因為用力而發白，指節處的面板繃得緊緊的，幾乎透明。

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彷彿一隻在暴風雨中孤苦伶仃、瑟瑟發抖的受驚小鳥，找不到可以躲避的港灣。

她的牙齒打著冷顫，發出“咯咯”的聲音，每一聲都在這寂靜得讓人發慌、壓抑得讓人崩潰的通道中顯得格外清晰，如同敲響的恐懼之鐘，震得人心驚膽戰。

林羽強裝鎮定，安慰道：“別怕，瑤瑤，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儘管他自己的心跳也快得像密集如暴雨的鼓點，彷彿要從嗓子眼蹦出，震破胸膛。但還是努力給蕭瑤瑤傳遞著勇氣和力量，聲音儘量保持平穩。

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劍柄，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心裡滿是汗水，使得劍柄變得滑膩不堪，彷彿隨時都會從手中滑落，墜入無盡的黑暗。

走著走著，他們看到前方有一個巨大的黑影，像是一隻兇猛無比、殘暴至極的巨獸在虎視眈眈地等待著他們。

那黑影龐大而模糊，看不清具體的形狀，卻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邪惡氣息，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惡魔。黑影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變得凝重起來，讓人感到呼吸困難，彷彿每一口呼吸都要衝破一層厚重如山的阻礙，彷彿每一次吸氣都是一場艱難無比、勝算渺茫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