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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狀態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但是還?差一點點。 檀華問:“來見我之前,你在做什麼?” “沐浴更衣。”燕歸說。 每一次都是如此,燕歸說不清自?己?內心有多少渴望。 面前春潮脈脈的杏眼,完出一個笑意的弧度,當她?微微點頭,燕歸就知道可以了。 他先吻了一下她?帶著笑意的眼睛,她?像是癢到了,一隻手捂住他剛剛碰到的地?方,笑了起來。 燕歸便吻上檀華帶著笑意的唇。 過了一會兒,燕歸身上的衣物被他扔到一邊,秋涼了,檀華身上的袍子半蓋著身上。 她?半閉著眼睛,半是坐著半是靠在對方懷裡,她?感覺像是靠著一堵溫暖的牆壁。 快樂的時候,會讓人想要笑起來。 心裡不快樂的東西就會被快樂一箭刺死。 今天傍晚去見蕭翀乾,因?為她?讓人把給那位騙子仙師準備的房子當了裝獵物的倉庫,蕭翀乾不太高興。 和檀華坐了一會兒,太監倒了兩杯茶,檀華沒沾杯子,蕭翀乾也是。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 蕭翀乾說:“那些獵物本?有倉庫,怎麼又?用了一個帳篷?” 檀華說:“獵物太多,原本?的帳篷裝不下了,賞賜各家?的獵物不好整理。” 兩個人一個明知故問,一個推東找西。 語氣平靜,心照不宣的吵架。 最後蕭翀乾說:“永壽,不要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在慾望的顛簸中,檀華想起了蕭翀乾的這句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蕭翀乾是封建時代頂端的掌權者,習慣給這個世界所有的臣民制定規則。 作為一個君主,他早已習慣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俯首稱臣,其實作為一個父親也是。 在他的世界裡,什麼事情該不該做,其實本?質不是從規則出發?的,而是從他自?己?的意志出發?。 說什麼該不該,其實本?質想要的就是服從。 本?來還?讓她?生氣的事情,這會兒想起來輕飄飄的。 檀華不願意過多剖析別人的想法,就此打住腦海裡的胡思亂想。 她?被一重重的快感擁入一場狂歡。 結束之後,檀華懶洋洋靠在燕歸的胸膛前,她?說:“今天上午在靶場上,你射箭很厲害。” “公主謬讚。” 檀華拿起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舉到半空中,翻來覆去的細看,看他手心不起眼的薄繭,手背上筋骨的形狀,她?捏了捏他的手指,覺得是硬的。 不是因?為骨頭和肌膚,而是能感受到他筋骨的力?道。 她?說:“當時你一箭有多大力?氣?” 燕歸說:“大約六十斤。” 檀華不是很懂這個概念,她?忽然想起燕歸射箭的樣子了,他拉開長弓,整個人的身體?也像是一張弓一樣繃緊。 蓄勢待發?。 她?想到這裡,坐直說道:“我記得你射箭的樣子,可以看看你的後背嗎?” 燕歸也坐直身子,側過身去,他身上穿著衣服,只是沒有系衣帶,他將衣物領口向後捋去,衣服下褪,後背露出來。 那天在永安巷的宅院裡面,她?看到的也是燕歸的後背,她?抬起手,指尖沿著當初水珠下墜的路徑稍稍滑動。 他的肌肉稍稍起伏活動。 她?好像一直沒有好好看過燕歸的後背。 檀華用兩手量了一下他的肩寬,說道:“你長得這樣高大,小時候在孩子群裡一定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公主小時候呢?” “我麼?”檀華說:“那時候和父母一起生活,和皇宮裡的諸位兄弟姐妹見得少,也少有爭執。” 第二?天, 檀華醒來,床帳裡仍然是暗的,但能感受到被陽光烘烤著的溫暖。 秋季的涼意上來了, 被衾裡的溫暖就尤讓人流連。 她側過身,從瓷枕上滑下來, 枕到手臂上, 睜著眼睛, 放空大腦倦躺了一會兒?。 初秋的溫度正好, 胳膊和半邊肩膀露出被子外也只是微涼,待了一會兒?, 愈發清醒。 她坐起身,挑開簾子。 屋裡一片明?亮,大片大片的明?亮陽光鋪在地面上, 室內一應的擺設器物被打理的整整齊齊, 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