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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救命,也可勉強為之。 “永壽公主花信年華,這一兩年之間?,隨時可能成婚。屆時公主已結連理?枝,四弟猶當互許心意,二弟可想過到時候要如何應對?” 齊二郎說?:“我不會?叫人在書?信上署名。” “可是二弟不署名不就是叫他誤解的麼?如此和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 齊二郎說?:“等四弟的病好了,我會?向四弟說?明?此事,以此請罪,也許四弟那時候已經放下了永壽公主,或是遇到別的女子。” 齊璟搖搖頭,只?說?:“男女之情?可大可小,二弟此舉遺患無窮,不可為之。” “我自知所作?所為有欠妥當,但大哥的做法實在是在要四弟的性命。” 齊璟說?:“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人若絕情?,怎為多情?擾?” “那封信,只?盼它能治好四弟的病。” “若是治不好呢?” “各安其命罷了。” 齊二看著一直保持平靜的長兄,這樣的話?說?出來,哥哥他真的有心嗎? 他走出書?房的門,方才下了一場小雪,地上撒著一層薄薄的白色,有小廝在清掃。 正好看見管家,他招人到近前來,眼角稍稍下壓,說?道:“這兩日悄悄準備些辦喪事用的東西,另外再備上一條柳木棺材。” 說?到這裡,管家一臉奇怪,他沒聽說?家裡誰身上不好,只?是才知曉家裡的四郎君在外頭赴任途中病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他想了想說?道:“二郎君可還記得?霍城之事?當年霍城未死而發喪,後來果然英年早逝,許多人都說?他是生生被咒死的。” 齊二郎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說?的是,此事不妥不妥。”略作?思慮,齊二郎說?:“既然如此,就讓人再給四郎置辦幾件今年過冬的鞋襪,明?年的春裝也置辦幾件。仔細著,按照四郎往日的習慣,洗乾淨,熨燙好了,再用四郎慣用的香料燻一燻,好好放著。讓廚房裡蒸幾屜饅頭,發給那些窮苦孤兒,再找一家香火旺盛的寺廟,捐上二百兩銀子。” “如此這些,是為我四弟沖喜積善,望神明?保佑降福,讓我弟弟身體康復,此行一帆風順。” 孟家村中,齊珣吐過一口血,靠著枕頭,面色愈發蒼白,眼神也有些恍惚。 兩個大夫又給齊珣下了一次針,卻沒有什麼用。 大夫讓人熬了藥來,齊珣被書?童扶著,強忍著辛辣苦澀的藥汁吞下去,不到一個呼吸又都吐了出來。 漱了口。 書?童扶起齊珣,大夫搖搖頭,說?道:“四郎不能再嘔吐了,藥不能吃了,我一會?兒再香爐裡添上兩味藥草,暫且先試試。” 兩位大夫出來。 書?童跟著出來,說?道:“李大夫,四郎君他現在如何了?可還好?” 李大夫想了想,搖搖頭,他道本來在那封信之前齊四郎只?是神傷而體病,但在看過那封信之後,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觀其面目,六神俱失,再來把脈,本就虛弱的脈搏猶如山崩,滾滾而下,未知其終。 作?為一個經驗很多的醫者,這意味著什麼是可以推測的。 但那封信是家裡送來的,面前的也只?是侍衛童僕,有些話?便不當講了。 只?道:“不好不壞,小童夜裡多看著些,跟我來拿兩片人參,若是見著郎君呼吸微不可察了,就將參片給郎君含上。” 齊珣第二天早上卻是醒來得?特別早。 他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 就見書童卷著鋪蓋躺在一旁,他手裡是個紅漆方盒,有點?像皇上盛放丹藥的盒子,他想了想,忍不住笑了笑。 掩唇欲咳。 地上的人耳朵一動?,條件反射坐了起來,旁邊的書?童也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看見齊珣坐起來,說?道:“郎君您醒了?” 齊珣點?點?頭,說?道:“一會?兒我想出去走走。” 他的眼神看起來格外清明?,書?童說?:“您可還好?小的這就去叫大夫。” “兩位大夫遠道而來,叫他們好好休息吧,先不必診脈了。” 過了一會?兒,齊珣換了一身衣裳,梳洗之後,重新梳了頭髮,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