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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超用力抱拳,薛滿貼心補刀:“韓大人,他昨日也因強搶民女進了衙門,今日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那?便?再?加五日。”
“屬下得令。”孟超押著哭天喊地的秦淮明走遠,上官啟見狀長嘆一聲。
“大人,您關了秦老爺的兒子,那?捐建橋樑一事……”
“一碼歸一碼,本官相信秦老爺分得清輕重。”韓越問兩位小友,“兩位對?本官的處置可滿意?”
“尚可。”薛滿矜持地評價,“比你那?師爺要公道。”
韓越輕笑了下,“上官師爺,你當?賠禮道歉。”
上官啟拱手,滿面愧色,“兩位,方才是我?考慮不周,多有得罪。我?本想先穩住秦公子,卻不想弄巧成拙,還請兩位寬恕。”
薛滿與許清桉並非蠢人,猜出上官啟護著秦淮明應當?是為了他口中的“橋樑捐建”一事。又見他放下架子道歉,便?不好再?不依不饒。
“韓大人。”許清桉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我?們便?先行告退了。”
“慢。”韓越眸中掠過精光,“許大人來都來了,不跟著本官巡視下衙門嗎?”
此話?一出,上官啟大吃一驚,薛滿亦覺得好奇。
她望向許清桉,無聲詢問:少爺,你?露出什麼馬腳啦?
許清桉面不改色,“許大人是?誰?秦大人怕是?認錯了,我姓佟不姓許。”
“衡州雖離京城路遠,但本?官亦聽聞恆安侯世子的?美名。”韓越道:“據說他儀表堂堂,氣宇非凡,承襲其父聰慧,是?難得的?青年才俊。本?官得知世子南下巡查時,便期待與之會面,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是?嗎?”許清桉神態倏冷,“韓大人對恆安侯府鑽營甚深,不知還?打探到了何等辛秘,等待與我深入探討?”
韓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眸光中帶著懷念,又透著無限惋惜。
“果真是?子肖其父。”韓越輕嘆:“除開?外貌,連說話?的?語氣都像極了子放兄。”
許清桉愣住,子放是?他那未曾謀面的?親爹小?字,韓越稱呼得這?般親密,看來是?他的?舊識。
韓越繼續道:“我聽子放兄說過,嫂嫂姓佟,便更不能認錯了你?。”
許清桉垂下眼簾,短暫地失了語。沒想到在這?山高水遠的?地方能有?人認識父親,甚至知曉他的?孃親。
韓越道:“清桉,你?父親常向我提起你?母親。”
許清桉的?神色隱有?不屑,他自?出生起便跟著孃親生活,日子貧寒卻十分溫馨。記憶裡別的?孩子總有?爹孃相伴,而他除了孃親還?是?孃親。他並非沒渴望好奇過生父,可孃親不願提,他便掐滅心中火苗,甘願和?孃親一輩子相依為命。
直到一隊護衛闖進院子,祖父高高在上地出現,獨斷宣佈他的?身世,隨意決定他的?去留。
許清桉有?怨,可始作俑者?已經?死了,活人無法和?死人算賬。
他輕抿嘴唇,“韓大人,本?官此行並不為敘舊。”
這?便是?認了身份。
上官啟忙恭敬作揖,“草民上官啟,見過許大人。”
許清桉微微頷首。
上官啟心內懊悔,若因秦淮明而得罪了監察御史,他豈非好心辦了壞事!他抹著汗道:“許大人,方才草民——”
“本?官乏了。”許清桉道:“今日先回客棧休息,有?事明日再說。”
進來時,許清桉與薛滿是?跟著孟衙役走的?便門。如今出去,是?由韓越和?上官啟親自?陪著過儀門,昭示著兩人的?身份非同一般。
眾人剛過儀門,便聽到外頭傳來陣陣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