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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況,許清桉聽後問:“何姑娘現?在何處?”
裘大夫道?:“在醫館的地?窖裡,由我徒弟守著,暫時沒有?危險。”
“她得有?危險。”許清桉道?:“依我看,何姑娘今晚便該不治身亡。”
這?
裘大夫和孟超驚愕失色,唯有?薛滿心有?靈犀,“少爺說得對,眼下何姑娘‘死了’比活著更安全。”
孟超逐漸回過味來,“我懂了,唯有?何姑娘死去,對方才能?放鬆警惕,乃至露出馬腳。”
裘大夫連連稱是,“好,我明日一早便對外宣佈小湘的死訊,再借著舉辦葬禮的契機送小湘到鄉下莊子裡休養,許大人以為?如何?”
許清桉道?:“可行。”
薛滿接著問:“裘大夫,何姑娘近段時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她總是外出,卻不告知我們去了哪裡。”
“一點口風都沒透露?”
“嗯。”裘大夫苦笑,“枉我身為?人師,竟對她的反常毫無所察。”
“我也……”孟超亦黯然,“要是我早點阻止何姑娘,她便不會遇險。”
“好了好了。”薛滿道?:“何姑娘有?自己的主見,即便你們阻攔也不一定會聽。眼下最關鍵的是找出她去了哪裡,查到了什麼,到底與柯友文之死有?何關聯。”
怎麼找?
裘大夫和孟超均是愁眉鎖眼,許清桉忽問:“六月十號那日,何姑娘做了什麼事情?”
六月十號正是柯友文自盡那一日。
裘大夫認真回想,“那日恰好是小哲的生辰,小湘在醫館忙了一上午。午飯後趕去衙門?,到了傍晚她匆匆趕回來,連晚飯都不曾用,躲在書房翻了一夜的診籍。”
“翻了哪幾本診籍?”
“小湘問我去年至今的診籍何在,大概兩大箱子,都堆在書房裡。”裘大夫猛一拍手,“許大人,我想起來了,小湘便是從?那日後開始頻繁外出。”
看來診籍是個突破口,可光有?診籍沒有?線索比照,查了也是盲人摸象。
薛滿腦中?靈光一現?,柯友文!
“孟超,柯友文的屍體在何處?”
孟超道?:“早被他家人接回去了,據說他妻子買不起墳地?,只能?叫寺廟火化,拿了骨灰回去供奉。”
薛滿咬唇,一時失去頭?緒,卻聽許清桉道?:“人是在衙門?死的,沒有?屍體也該有?當時的屍檢記錄,你可認識給柯友文屍檢的仵作?”
孟超忙不迭道?:“認識認識,我偶爾會與他一起喝酒。”
“那便勞煩裘大夫將?診籍交於我,孟衙役去打探柯友文的屍檢詳情,至於令牌的來歷,我和阿滿會去調查。”
孟超和裘大夫唯命是從?,眾人分別?後,薛滿與許清桉沒有?叫馬車,沿著河岸走了一段路。
這條小河是恩陽河的支流,因是夜裡,兩旁的樹上懸著盞盞燈籠,黃澄澄的燭光投映在河面,隨著水波恍恍蕩蕩。
薛滿還沉浸在方才捋線索時的氛圍裡,“還好有?少爺,否則都不知該從?何查起。”
“你不是已經想到了柯友文。”
“他的屍體已經燒了,想到也沒用。”
“至少是個不錯的開始。”許清桉頓了頓,“你比我想得要……”
“要聰明?要伶俐?要有?用得多??”薛滿樂不可支,一點不自謙,“我早說了,我會是你最得力的助手,比那古板的凌峰要有?用得多?。”
“你很想幫我?”
“這還用懷疑嗎?你是我的主子,我是你的婢女?,你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她腳步歡快,耳畔的扇形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