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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熊哥愣了一下,心說自家倒黴孩子什麼時候學會編瞎話了?這小嘴叭叭叭的,跟誰學的?
賀扉的火氣自然沒有那麼容易就消下來,他大步從車上邁了出來,將被商恬吐髒的西服外套往車裡一丟,掏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
副駕的少年也跟了出來,眼睛謹慎地往商恬那裡瞥了一下,看到對方沒有和他說話的意思,才收回目光乖乖巧巧地侯在一旁不動了。
像個精緻的美人燈。
沒過幾分鐘,賀扉的助理一路助跑飛奔而來,眼瞧著氣氛不大對,便沒有多言,恭恭敬敬地遞上另一輛座駕的車鑰匙。
賀扉面色不善地盯了商恬一眼,抬腳走了。
直到三人的背影徹底在停車場消失,處於窒息狀態的熊哥才猛地撥出一口氣。
這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熊哥拍了拍胸脯,心有餘悸道:賀少爺剛剛什麼意思啊,怎麼連話也不說!我以為他非要讓保鏢把你揍一頓不可呢!
商恬憋不住笑了起來。
賀扉從小養尊處優,被人吐了一身這種事還真是平生頭一遭,可能是因為過於出乎意料吧,氣得連話都忘了說。
你笑個屁!這下算是徹底涼涼了,你本來在公司就是半個隱形人,這下徹底可以回家歇著了,不然我把腳借你摳摳?
商恬嫌棄地又要yue。
熊哥一把捂住這祖宗的嘴,黝黑的眉毛一揚:不過話說回來,剛剛跟著賀少的那個人就是桑林沒錯吧?嘿這小子平時不聲不響的,沒想到能攀上賀扉這顆大樹。
兩個人走出了停車場,商恬正目不轉睛地搜尋著今日的乾飯地點,聞言冷笑了一聲。
熊哥繼續追問:我記得你和桑林不是關係挺好?你在賀少那兒栽了跟頭,怎麼他倒成了替補了?
熊哥就算再遲鈍,也在這個時候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他的八卦之魂剛剛熊熊燃起,就看到商恬在一傢俬房菜門口站定。
店面裝修低調卻奢華,光是立在門口的幾顆盆栽都閃耀著人民幣的光輝。
商恬舔了下嘴唇,已經餓得神志不清了,他身體裡嗷嗷待哺的小饞蟲全部甦醒,正準備團結起來幹一頓大的。
上輩子只能吃些清淡的飯食,肚子裡都快長出草來了。
麻辣子雞!剁椒魚頭!那什麼氏紅燒肉!
商恬覺得自己的口水馬上滴到腳背上了。
可步子還沒邁,只見熊哥炮彈一樣射了過來,一把薅住了商恬的後脖領。
我親孃誒,敢問壯士你有錢嗎就敢往裡面闖?人均四位數的餐館你配嗎?熊哥問。
商恬面露茫然。
就連腦袋上的呆毛也餓得桀驁不起來了。
原主好歹也是混了快一年娛樂圈的人,就算沒有買房買車的存款,吃頓大餐的錢還是有的吧?
你不配,熊哥殘忍道,因為你自己作死負面新聞太多,你的工資報酬還不夠付違約金的呢。
商恬腦子裡嗡嗡,五感中只剩下嗅覺處於高度靈敏狀態,他已經聞到裡面飄出來的香氣了!
我要吃!誰也不能阻攔我!
熊哥眼看勸說無果,只得動用武力了,他長臂一伸,拎小雞一樣把商恬拎了起來,送進了街對面一家不怎麼起眼的麵館裡。
十分鐘後,幹了兩大碗麵條的商恬因為沒有吃到肉,委屈得眼含淚花。
這次不是裝的,是心裡太過悲痛了。
熊哥,我剛剛不應該懟賀扉,商恬苦著臉,一本正經地做自我檢討,我就應該跪下來喊他爸爸。
如果賀扉有給人當爹的毛病,那自己現在也不至於用麵條填飽肚子。
熊哥呵了一聲,拿著根牙籤悠閒地剔牙,就像是死刑犯馬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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