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就行了(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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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年隔斷日子就想淫亂一下,不代表她真想傅釗寧出現。
那是從前的後遺症,高三後期,他們倆都已經忍了很久。傅年年高一起就有不可言說的癮,到了高三,每回都用那種方式減壓,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黃書裡的小淫娃。
傅年年有段時間十分糾結,糾結和哥哥一刀兩斷前要不要白嫖哥哥一次。
理智戰勝了慾望,她忍住了,結果兩年來時不時受慾望折磨。
傅年年不滿:“你又犯什麼病?”
“他抱你就行,我就是犯病?”
傅釗寧習慣她的惡言惡語,捂著她的嘴把她按在腿上。傅年年被鎮壓,喪權失地,被哥哥揉貓一樣擼。
昨晚的擁抱,今天的強勢,和過去一年多來大相徑庭,傅年年嚴肅懷疑傅釗寧在裝分裂。
導火索是“去死”?
傅釗寧為什麼對“去死”這麼敏感,她隨口一說他就變成這樣。
朦朦朧朧,傅年年想起決裂後不久,傅釗寧一度糾纏不清,每次他聯絡到她,她就惡言惡語花式襲擊,似乎還說過“你死了我就考慮原諒你”之類的話。
所以,他把身為正常人的自己“殺”了?
這未免太舔狗了,傅年年直覺不可能。
但傅釗寧很病態。
她雖然難以理解那種傷害性的喜歡,充滿肉慾的佔有和在她看來莫名其妙的情根深種,但傅釗寧的確對她包含畸形愛意。如果那是愛的話。
答案……做一遍就知道了。
傅年年不爽傅釗寧很久了。她本來可以平平淡淡忘記,他非要惹出人格分裂的破事,硬拗出一個光風霽月的傅釗寧,又不光風霽月到底。憑什麼他想忘記就忘記。
雖然不想承認,但比起神經病“主人格”,她其實更厭惡那個看著完美無缺的“副人格”。
這種厭惡如影隨形,融進她的骨血。傅釗寧想要光,所以把她拉進泥潭。她不願意成為傅釗寧那種人,可她也喜歡光,她能把別人拉進深淵吧,她做不到,就只能針對傅釗寧,把傅釗寧因人格分裂跳脫深淵的一半重新拉進來,就像他曾經對她做的那樣。
女孩子的墮落只需要一瞬間。
她為他人著想,誰又來理解她的不痛快。
兩年的時間並未撫平心上傷痕,傅釗寧總在她身邊出現,干擾她戀愛,騷擾她身體,可惡的是他依舊活得很好,比兩年前更符合“天之驕子”的標準。
傅年年聽見她心裡的聲音。和他做一次,確認那個猜測是否正確。如果傅釗寧真分裂,她就要他再裂個七八瓣,如果假分裂,她要把傅釗寧折騰到死。
傅年年的長髮烏黑順滑,握在傅釗寧掌心,像一捧柔紗。傅釗寧正撫弄著,控住的妹妹卻停了掙扎。她靜靜看著他,然後開始脫衣服。
傅釗寧:???
滿眼都是問號。
傅年年笑,眼眸春水靈靈,隱約有十五歲的影子。傅釗寧直直看著,傅年年已經解開上衣釦子。
她穿著毛絨絨的冬季睡衣,裹成厚厚一團,兩條修長的腿經褲管一包,粗如小象腿,不好施展。
終於把上衣開啟,裡頭是絲綢的吊帶背心。傅年年沒有穿內衣,乳尖受冷氣一激,凸出頂起衣料。
傅釗寧的動作完全停了,他突然無法理解目前的境況。他是打算逐步讓傅年年對一個人格產生好感,為此他打造了兩條證據鏈,好解釋為什麼人格分裂還會想跟妹妹上床。
可他才開始行動,戲剛剛開幕,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傅年年面無表情踢開絨褲:“你不是對我有性慾嗎?”
傅釗寧盯住妹妹腰間那塊粉嫩布料:“……會不會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