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吃醋也能氣病(第1/2 頁)
“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呼延塞雅上下打量著阮宗:“你跟在她屁股後面那麼多年,突然就想通了?”
“不然呢?我去殺了他?我的目的是讓雲姝開心幸福,她愛他,所以我沒辦法,但我看到他又覺得煩,所以不想再看到他們了。”
呼延塞雅點點頭:“嗯,這個理由比較有說服力。”
......
另一邊,懷裡的雲姝死死拉住季寒舟的衣袖,極小聲道:“冷靜啊冷靜,關鍵時候,不要衝動啊。”
季寒舟咬牙切齒:“他還嫌我煩?到底誰煩了?我還沒怪他覬覦別人的女人,他還不想看見我了?不想看到我還整天往咱們府上湊什麼?”
雲姝忍笑:“你在忍忍。等這事兒成了就好了。”
那邊阮宗似乎用這個理由說服了呼延塞雅,兩人又開始喝起酒來。
聊了許久,鄴帝像是想起什麼,道:“對了,等過段時間,朕就恢復你的身份,還有什麼要求嗎?一併說與朕吧。”
“朕派人去西南看了,最後那年,你照顧他照顧的很好,辛苦你了,他害死了你父母,最後沒想到竟是你陪他到了最後,雲姝啊,你這性子,吃了這些年的虧,服氣還在後頭呢。”
雲姝聽到鄴帝提起去西南探查的事兒,就有些緊張了,但季寒舟一直握著她的手。
直到鄴帝說完,雲姝菜鬆了口氣:“應該的,畢竟......算了,都過去了。”
鄴帝點點頭,站起身來:“好了,太晚了,朕得回去了。”
呼延塞雅也說該回驛館了,於是這四人便兩兩結伴,離開了府上。
等鄴帝走後,雲姝緩緩呼了口氣。
“這麼緊張?怕什麼,我既然敢跟陛下攤牌,就自信他查不出什麼。”
雲姝頓了一下,道:“季燁的屍體你換走是不是?”
季寒舟點頭,“嗯,原先準備用來威脅你的,哪知道如今陰差陽錯,倒是省事了。”
季寒舟說得沒錯,若是鄴帝查出季燁的死跟雲姝有關,少不了要忌憚幾分,會覺得雲姝是個危險的女人。
如今這麼一查,季燁殺害了雲姝的父母,雲姝卻什麼都沒做,看起來就像一個因為懷了仇人兒子的孩子,而心軟下不去手的女人,反倒讓鄴帝放心了。
忙活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雲姝也累慘了。
躺在新房間的床上,旁邊是季寒舟熟悉的氣息,雲姝莫名安心。
“等恢復身份就好了,我和季燁的恩怨,就算是徹底瞭解了......”
季寒舟一下一下摸著雲姝的發頂:“嗯,都過去了,從前你吃了太多苦,放心吧,以後只剩下甜了。”
搬家之後的第一夜,雲姝在季寒舟溫聲的安慰中,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早,雲姝心情不錯。
早早的帶著寶兒在院子裡溜了一圈——
寶兒已經能自己走路了,走的還挺穩當。
雲姝不許任何人扶他,堅持讓他自己走完了一小段路,才讓下人帶下去換衣裳,準備吃東西。
今日季寒舟好像要去見一個同僚,讓人送了信回來,說下朝之後不回來了,晚些再回來陪雲姝吃飯,於是雲姝就帶著寶兒一起用早餐。
鳶兒在一旁伺候著,雲姝便道:“待會兒我帶著寶兒,你出去溜達一圈,今日給你放假,天黑之前回來就行。”
鳶兒點點頭:“夫人有什麼想要奴婢打聽的麼?”
雲姝嗯了一聲:“我病重的訊息都放出去了,你去打聽打聽傳的如何了,我想快些瞭解這件事。”
季燁遺孀這個身份,本身對雲姝來說就是一種恥辱。
從前她為了寶兒認命了,如今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