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三觀(第1/2 頁)
翔刃見貘宗都明著送客了,可百尺似乎還想賴著不走,於是勸說道:
“左右月姑娘和你我一樣,都是朝著洛冰山的方向去的,你與其在這裡白白耽擱時間,還不如咱們趕緊上路,晚了可就追不上她了。”
百尺則沒好氣地回懟道:
“你還好意思說呢,要不是你拉著我和你一同扯謊,疏桐姑娘也不能不理我。這事兒,你欠我一輩子!”
“行行行,我欠你的,回頭準還你。”
百尺雖心有不甘,可也無可奈何,與翔刃一同向貘宗行了個禮,然後轉身就撞在結界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哎呦,”百尺不僅被撞得生疼,他背後的祖琴也硌著他肉疼。他一邊起身,小心翼翼地檢視祖琴可有損傷,一邊在嘴裡叨叨著:
“我都被你給氣糊塗了,忘了還有結界的事兒。”
說著,他重新背好琴囊,然後揮手撤了結界,又解封了方圓十里內草木的耳根。
翔刃笑道:
“我說你啊,沒事兒幹別老搗鼓你那張琴,也好好專研專研神植之道,也學學怎麼種出那鳳尾花。你瞧瞧剛才,人家月姑娘和烏平東是怎麼穿過的結界?那動作何等瀟灑,何等漂亮!你再看看你,哎,我都替你害臊。”
“切!”
百尺朝他瞪了一眼,轉身又不好意思地向貘宗行了個禮,翔刃也跟著又行了個禮。兩人這才轉身化作一團仙氣,離開了凡間。
“別看了,早就走遠了。”
貘宗一邊說著,一邊又坐回到几案旁,將桌上的茶具盡數收回到夢境裡。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
一團魔氣散開,月疏桐拉著烏平東又出現在了棚子裡,正朝著百尺和翔刃剛剛離開的方向不停地張望。
“我都多少年的老魔頭了,你才成魔幾天?就你身上那股味兒,魔裡魔氣的,我隔老遠就聞見了。”
這話聽著有趣,可月疏桐卻一點也笑不出來。此時她心事重重,想著百尺若是突然轉身回來了,她該如何是好?是該表現出歡喜,還是該裝作不在乎呢?
只聽,桐兒對貘宗說道:
“怎麼,在我面前裝老呢?”
貘宗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一副悔不該當初的樣子,說道:
“哎呦呦,我差點忘了,你們現在是兩個人對付我一個。就當我說錯話了,行不行?”
“這還差不多。”
桐兒點了點頭,問月疏桐:
“你剛才說三觀不同,不必強融,這三觀該作何解釋?”
月疏桐很不喜歡桐兒與她共用一張嘴巴進行交談,這種感受太奇怪了。她努力將自己的嘴巴想象成是一個電話筒,將桐兒幻想成是一個正與她打電話的人。如此想象著,她回答說:
“所謂三觀呢,就是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
“什麼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貘宗也附議說:
“這些個觀啊觀的,是哪裡出的新詞兒嗎?完全聽不懂啊。”
他又看向烏平東,問道:
“你常在六界行走,可曾聽說?”
烏平東摸摸後腦勺,搖了搖頭。
“哎……”月疏桐嘆了口氣,有種對牛彈琴的無奈。
“畢竟所接受的教育不同,和你們講不明白。”
“呵,”桐兒冷笑一聲,說道:
“我看啊,是你自己講不清楚吧。這幾個詞雖聽著新鮮,可字面意思也不是太難琢磨,不如我來說,你來聽,看我琢磨得對是不對?”
月疏桐來了興致,說:
“好啊,請講。”
桐兒來來回回踱著步,一邊想著,一邊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