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放飛自我的賈張氏(第1/2 頁)
刺啦!
刺啦!
閆埠貴蹲在徐槐家水龍頭旁,磨刀霍霍。
陸芍藥皺著小臉,蹲在閆埠貴身邊,看著那兩隻被綁了雙腳,撲稜不止的老母雞,家裡啥條件啊?一次吃兩隻老母雞?
“徐槐哥哥,非要殺兩隻嗎?”
在一旁岔開雙腿的徐槐,幫袁桐扭洗好的床單裡的水,隨口道:“你就說你喜不喜歡吃吧。”
“可是也太浪費了,殺一隻就好了呀。”陸芍藥嚥著口水,算計著家裡的柴米油鹽。
他們幾個到了京城後,每個月吃的喝的,都夠他們以前好幾個月的口糧了。
“常姨不是受傷了嗎,給常姨補補身子,一隻燉湯,一隻做小雞燉蘑菇。”徐槐絕不說是因為自己嘴饞了。
這時候,江平津和肖建軍各自端著搪瓷盆跑過來接水,一個盆裡放著三兩幹蘑菇,一個盆裡放著幹木耳。
接完水後,兩小隻又小跑回到廚房,陸芍藥追上去,警告肖建軍不準偷吃,然後她們三個,眼巴巴地看著何雨柱在那切紅腸。
自打下雪的那天,徐有根寄回來這包東西,幾小隻饞的夢裡都是吧唧嘴,奈何常秀英不讓他們亂吃,只在下雪那天,切了半根紅腸給他民嚐嚐味。
另外半根,用碗扣在盤子裡,本打算徐槐下班回來吃,哪知道當天常秀英住院,徐槐破案回不來。
那半根紅腸也消失不見,五小隻信誓旦旦說沒有吃,可廚房的門鎖又完好無損,不可能是人偷了。
半根紅腸就成了懸案。
今天徐槐大手一揮,讓何雨柱切上兩根紅腸,常秀英只是笑笑沒說話,最嘴饞的肖建軍全程盯著何雨柱切紅腸。
“平津,告訴三大爺水燒開了,讓他趕緊放雞血,趁著水開了燙毛。磨蹭什麼呢?殺雞還用磨刀?”
何雨柱瞥了眼翻滾著開水的大鐵鍋丶然後放下紅腸,拿起葫蘆瓢,往空盆裡舀水,準備燙雞毛。
“我去!”陸芍藥轉身就跑,兩根麻花辮甩飛起來。
“我也去!”肖建軍扭頭跟著跑出去。
何雨柱一回頭,案板上的切好的紅腸少了好幾片,嘿了一聲,徐槐家這幾個小傢伙都不是啥省油的燈。
他看了眼害羞沉默的江平津,笑道:“別等了,趕緊吃兩片,把水端出去吧。”
江平津羞赧一笑,搖搖頭後,端著那半盆開水,慢騰騰走出廚房。
嘿!這小傢伙,太老實了吧,將來容易被欺負……呸!何雨柱突然又想起下月那天,江平津舉著錘子要打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的兇狠模樣。
得!這小子是人狠話不多!
一分鐘後就聽見院子裡傳來老母雞垂死掙扎地咯咯叫聲。
此時,徐槐的書房兼臥室裡,閣樓上,袁桐正彎著腰給徐槐鋪床呢,那張巨大的白虎皮掛在床上,虎頭巨大。
虎皮是常秀英硬塞給徐槐的,讓他晚上冷了就蓋在身上,或者鋪在身下也行。徐槐哪捨得如此奢侈。
這兩米多的白虎皮,可不多見。
閣樓面積只有房間的一半大小,又一張大床佔了三分之二的閣樓。
徐槐一米八的身高上了閣樓得稍稍彎著腰,他靜靜地坐在一張黃花梨圓凳上,嘴角勾著淺淺笑意,看著袁桐忙活。
閣樓安靜極了,除了窸窸窣窣的鋪床聲音,就是袁桐開始變得急促紊亂的呼吸。
她偷瞄了一眼徐槐,少見徐槐安靜的坐著。
急促紊亂的呼吸也慢慢平復下來,繼續鋪床單,片刻後她一屁股坐在床邊,拍了拍軟和的褥子,捋了捋耳邊髮絲後笑盈盈道:
搜書名找不到, 可以試試搜作者哦, 也許只是改名了!
“你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