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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他不能被人三言兩語就說動,事情不是這樣的。
時律心裡冷靜地辯駁,他也不是什麼都不幹,房子裝修他每天都是認認真真盯著,班西扣在海關的大批物資也是他跑前跑後給弄出來的,怎麼就不事生產找不到妖生意義了?
果然別人的意見只能參考,他要自己好好想想。
金主爸爸這亂七八糟的不行。
……
月黑風高之夜,回家還在加班查閱《特殊生物檔案-鱗甲類冊》的班西,聽見窗戶「砰砰」響了兩下。
他一抬頭,就看見一隻黑貓端坐在窗外,月色下琥珀色眼睛如蜂蜜酒,甜得醉人。
看著一臉驚喜走過來開窗的班西,黑貓的眼神劇烈波動,彷彿下定了很大的決心,張開嘴衝著班西叫了一聲。
「喵。」
作者有話要說:
時律:論金屋藏嬌的職業道德【劃掉】
第11章
黑貓躍下了窗臺,踩著飄窗爬上椅子,最終坐在了班西的書桌上。
書房沒有什麼看上去更適合的位置,櫃子上擺滿了各種精巧且用途不明的器具讓他無處落腳,蹲在地上又高低差過大,仰著頭都看不見班西的臉。
黑貓矜持地調整姿勢坐好,用毛尾巴圈住前爪,端莊地看著班西有點慌亂地拆零食。
那副姿態一點也不像在外面餐風露宿討生活的野貓,彷彿哪家養尊處優的貓主子,零食到遞到嘴邊才會屈尊紆貴地多看一眼。
班西拆了本來給火車準備的貓餅乾和牛肉條,放在黑貓面前任其選擇。
一邊是新增了高階貓薄荷的酥脆小餅乾,一邊是嚼勁十足肉香滿滿的混合肉條,羅斯巴特家的秘製小零食自有其獨到之處,再挑剔的貓貓吃了都說好,嫌棄羅斯巴特的同時又忍不住回味無窮念念不忘。
黑貓嗅了嗅班西遞過來的零食,完全不需要做什麼被迫營業的心理準備,大口大口吃得真香那都不是演的。
本來準備好賣力營業一番的黑貓,倒是自己先吃了個肚皮滾圓,吃得爪爪上都是肉條的香氣。直到舔著爪爪回味的時候他才回過神,記起自己不是來混吃混喝的。
這怎麼一個走神,就先吃起來了呢。
黑貓竭力矜持地放下爪子,若無其事地腳趾抓地好像自己一點也不尷尬,坐姿尤其標準。
「不吃了嗎?」班西手裡新拆的小魚乾還剩了大半袋,推過去的小魚乾又被黑貓推回來,一張貓臉上寫滿不食嗟來之食的嚴肅高冷。
班西只好有點失落地把小魚乾封好放回去,即使有零食誘惑,他也基本沒有成功勾引過小貓咪,而唯二投餵過的黑貓和火車,都是吃完抹抹嘴跑得不見蹤影。
一般我們管這個叫渣。
但貓貓的渣能叫渣嗎,你還不是隻能原諒他。
為了挽留下吃完就跑的黑貓,班西又掏出了一袋木天蓼,「要不要再來點這個?用貓薄荷燻過,味道很好的。」
小小的木天蓼樹枝既能磨牙又能清潔牙齒,新增獨特貓薄荷成分,絕對令貓欲罷不能。
班西凝視著黑貓,黑貓凝視著班西手裡的木天蓼,又雙叒沒能抵抗住這奇妙香氣的誘惑,忘卻了自己正經營業的目的。
不是他沒出息,是真香。
黑貓抱著木天蓼咬啊咬,慢慢從端正的坐姿變成了更加舒適慵懶的趴姿,尾巴尖左右晃著像在給喉嚨裡的小呼嚕打拍子,不經意掃過班西的手腕。
毛絨絨的,欲說還休的,叫人心裡癢癢。
班西認認真真看著自己二十多年人生裡第一隻靠近並(被)摸到的貓,像守財奴看自己倉庫裡的黃金——滿眼都是亮閃閃的光,又小心翼翼怕被人偷走。
磕